“不能喝两副药。”刚刚她已经喝了冯希芸的药了。
“是。”宫人恭敬。
安泞摸着自己的额头,显然又有了些发热的迹象,她叮嘱着宫人,“不管本宫接下来身体如何,对外都说本宫身体已经康复知道吗?”
宫人诧异,显然不明白。
“只有本宫身体康复了,皇上才不会逼迫本宫吃了冯小太医的药。”安泞直言。
忍过去两天。
她便可以吃自己的汤药了。
“是。可是万一娘娘又晕倒……”宫人担忧地说道。
“不会晕倒,不过就是昏睡而已。”
“是。”宫人恭敬。
“本宫再去睡一会儿。”安泞吩咐。
“奴婢扶娘娘去内殿。”宫人连忙搀扶着安泞。
“这几日,也让公主和太子不要来看望本宫,风寒感冒,本就有传染性。”
“是。”
安泞重新回到床上。
发热来得很快。
很快就又烧了起来,整个人也就更加浑浑噩噩了起来。
连续三日,喝了冯希芸的药都是如此。
反复降温,反复发烧。
身体更是虚弱。
“娘娘。”宫人叫着安泞。
全身滚烫不说,此刻已经开始说胡话了。
她口中喃喃有词,却不知道她都说了些什么。
宫人被吓到了。
但娘娘叮嘱不能对外说她身体不适,可再这样拖下去,万一娘娘……
宫人吓得眼眶都红了。
最后还是忍不住去让人禀报了皇上。
要娘娘真的有个三长两短,他们做奴才的死不足惜,可娘娘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萧谨行来到凤栖殿。
他以为,安泞身体已经康复了。
这几日从凤栖殿收到的消息也是,皇后身体已好。
可现在为何突然又会昏睡不醒?!
以他对安泞的了解,她不可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用自己的身体来逼迫他,在他明确表达了她已经不重要之后,安泞就绝对不会作践自己的身体,她有她的自尊和骄傲,她也不会让自己这么颓败下去,甚至还会选择让自己身体更快地恢复,才能够有精神去想其他办法救下古幸川。
萧谨行走到安泞的床榻面前,看着她红透的脸,急促不已的呼吸,脸却明显消瘦了一圈。
“皇后吃药了吗?!”萧谨行突然大发雷霆。
所有宫人吓得全部都跪在了地上。
“回禀皇上,娘娘每日都按照药膳房送来的汤药服用的。”宫人战战兢兢地回答。
“喝了药为何还会这样?!”
“奴婢不知……”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朕她的情况?!”萧谨行质问。
盛怒的模样,都能把宫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宫人全身颤栗,声音颤抖,“娘娘不让奴婢禀报皇上……”
周末,宅又感冒未愈,所以多睡了会儿。更新晚了罪过。
二更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