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同听罢自己哥哥的话,满脸震惊的放下了手中的酒杯,伸手就摸向了自家兄长的额头。
摸了一下额头,发觉不烫,翁同收回手来,十分吃惊的说道。
“没发烧啊,大哥你怎么尽说胡话?”
翁合嘴角抽了抽,但还是耐着性子向自己弟弟解释。
“为兄没说胡话,是认真的。”
翁同忍不住蹙眉。
“没事没事。”摆摆手,铭天深深的吸了几口气,这才安定下那感觉像是得了羊癫疯般狂跳的心脏。
以饴糖和蔗糖做第一步腌制,进行四到五次的腌淋,铭天迅速完成后为鸭子涂抹上腌料,腹中灌好饴糖水后,挂在工作台的悬架上。
且不说宫殿本身有多宏伟,就是这布局,宫殿玄关到大门这段路,为三人宽的长廊,左右皆为荷花池,右荷花池上,还矗立着一座铜制的月牙雕像。
“你要是再冷的不行了,我这件贴心衣衫再给你穿!不过有些汗臭了。”邓二说着,把贴身的衣衫脱了下来。递给杜巫婆。
杨梅不忍再看,靠在走廊的墙边捂住了脸,眼泪顺着指缝流了出来。
这次团藏做得很过分,但是他终究没有成功不是么?而且包括警卫队在内都没有出现任何损失。
而且充斥了太多的负面能量,只稍稍分心一点,就很容易被这些能量所影响。
绳树感知到众人的情绪之后,知道被自己当作铺垫的迷糊真言已经发挥了作用,接下来就是关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