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熠当真怒了几分,本可直接就走,但却又想看死丫头吃瘪。
归荑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一时竟出了纯注意继续装晕。
见此,林知熠气的笑出了花,一把拧上归荑右脸,将人放回床榻。
随后,他隔着衣料动作起来,只让归荑如烈火烹油。
青筋尽显,不知多久,归荑再忍不住,旋即睁开湿漉漉的眼睛。
挣扎着从林知熠身下爬起,没骨头似的半跪半趴在林知熠身上。
“爷,奴婢知错了。”
归荑笑的娇娆,林知熠却不买账。
“你这荷颜居倒是好,谁都要和你眼才有好果子。”
“也,奴婢从未有这等心思。”
“您不知,那曹氏已然下了毒,奴婢只是装的更重些。”
一直盯着归荑,林知熠不曾言语。
归荑心道不好,旋即卖起苦肉计来。
只见归荑不知从何处新来一方形木条递给林知熠,随后摊开双手。
“奴婢知错,若爷恼了,便责罚一番出气吧。”
归荑惯会装可怜,一个转身的功夫已是涕泣涟涟,林知熠虽生气,倒也没有办法。
随手打了一下,归荑忙瑟缩后退。
挣扎间,膝盖处的衣物被掀起,淤青的膝盖正入林知熠的眼。
林知熠皱眉道:“怎么弄的?夫人还总罚你?”
归荑嗔怪两声道:“爷偏心,怎不想想是侯府中人呢?”
淤青是归荑刚刚自己磕的,早晨那一会儿并未留下痕迹。
“想是上次二爷在归荑这里失了面子,再有怪罪,归荑也只能自己受着。”
“为人奴婢,总是如此。”
这话说的林知熠心中不是滋味,怒斥几声阿弟顽劣,心中更动容几分。
“我替你同他说说,今日作罢,可若再算计我,便不可轻易饶恕了。”
归荑怯弱点头,林知熠便要求其今日思过不准出门。
左右是自己房间,归荑吃吃睡睡好不快活。
翌日一早,只见曹氏是被背回来的。
打听一番才知,世子如愿查出曹氏下了毒,被罚整晚站着为归荑祈福。
罚的不重,却折磨人。
一夜过去,只让曹氏觉得双腿已不复存在。
有人忧、有人喜,昨夜符绾晏懒得管,今日听说曹氏吃瘪,又十分大方的赏了归荑。
归荑这段时间宠爱太盛,刘嬷嬷嘱咐其好生歇着,想再推一位通房。
高高兴兴领命,归荑不以为意。
她与世子,从不拘于侍奉,偶尔偷情,也别有一番风味。
说来那小院之事还未弄清,侯夫人这纸条究竟是什么意思?
李代桃僵?
忽的想起那日小院内悬挂的画像,归荑怔愣一瞬。
总不是侯夫人抢了旁人的位置吧!
可能在家里多了这么个地方,侯爷不可能不知道。
那画中人是谁?与夫妻二人又是何种关系?
许是要摸到侯爷书房,方能察觉其中关窍,可侯爷的书房……
对了!火!
只需一场如王府书房点燃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