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乱胡马快速上前,靠着着正在闪烁的护盾把一个六边形的装置贴在上面。猛敲下开关,护盾被打开了一个缺口。意外的是里面的爆射出了一股紫色的能量,朝着胡马的头部袭来。
一阵白光与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在巨石边的胡马醒了过来。原来是个梦,这个梦却搅的他脑子疼。
跟他儿子把他绊倒后,后脑勺敲瓷砖地面上的那种痛一样,而且是连续敲个十次的那种。
用力按压头部来缓解疼痛之后,胡马摇摇晃晃的扶着巨石站了起来,张着嘴呼哧呼哧的喘着大气,吸进了一嘴的尘土。
“呸,呸呸”胡马吐出一嘴的沙子,拿出水瓶准备漱口的时候看道一面黄灰色的‘城墙’迎面扑来,是沙尘暴。强烈的沙尘暴遮蔽了天空,呼啸的大风夹杂着沙子和石头铺天盖地的打向巨石。
连炉子都来不及收的胡马只能急忙蹲下,用防寒的披风裹紧自己来抵御沙尘暴。
远处走来一队毛发蓬松的大型四足动物,有着长着明亮、好奇的眼睛和头上的一对螺旋形长角。它们是本地生物,班萨。驾驭着班萨的是塔图因的原住民——塔斯肯袭击者。
塔斯肯袭击者非常危险,以至于几乎没有异族生物学家敢靠近他们。与这群野蛮游牧民相关的现存信息极少,而且经常自相矛盾,残缺不全。事实上,在官方政府中任职的某些人质疑过塔斯肯袭击者是否完全拥有智慧,然而,异族权利积极分子相信,这种质疑是为了合法化对沙民的无差别屠杀,以及对他们土地的攫取。
塔斯肯人过着严格仪式化的生活。他们的神圣信条之一就是丰富的口授历史,这由一位被称为“故事讲述者”的德高望重袭击者讲述。
在每次讲述中,故事讲述者必须逐字详述塔斯肯人的传统——修补一个字都会被认为是一种亵渎。这种罪行将导致讲述者当即被处死,一位新的历史学者将被任命。
塔斯肯人以家族群为单位出行。每个家族群由2到3个人及他们的班萨组成。塔斯肯人的生活艰苦而致命——如同养育他们的沙漠环境。
年轻的塔斯肯人从小就被告之沙漠生存的危险。他们必须通过艰巨的成年人仪式才能被接纳为成年人。
这队骑着班萨的塔斯肯人顶着风沙来到了巨石边,其中一个发现了翻倒的炉子与被沙子掩埋窒息的胡马立刻发出了嘶吼一般的叫声,呼唤来了一个全身黑色布条的塔斯肯人。他盯着倒在地上的胡马,挥手示意其塔斯肯人把胡马绑了起来,拖在班萨的后面。一起被托在后面的还有个全身伤疤的光头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