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那个唯我独尊的峤哥还给他。
他微蹙着眉,拎着床上的衣服穿上就直接离开了。
“不愧是戏子,戏演得不错,那你俩晚上好好相处吧。”
直到门被关上。
许云灼才尴尬的嘿笑一声:“他不信诶。”
裴峤年冷笑一声:“难怪露馅,我才不会每天都这么笑。”
许云灼一听,脸一垮,没忍住用手揉了揉脸:“人嘛,就要活得高兴一点,该笑的时候就笑,你憋着干嘛?是生性不爱笑吗?”
裴峤年:“……”
“你嘲讽我?”
许云灼举手:“冤枉,我可不敢,我在你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裴峤年持续冷笑:“那你还狗胆包天在魏止沉面前说我是你老婆,我看你是真不要命了。”
许云灼:“……”
她给自己找补:“那我能怎么办?我长这么大还没跟男人睡过觉,我只能用你当借口,你不知道他逼问我的时候好可怕。”
裴峤年坚定不移的继续着上一个话题,完全没有被带偏:“那你也不能说我是你老婆。”
许云灼累了。
她投降:“那我是你老婆总行了吧?换个方向,你也许就能想开了。”
裴峤年:“……”
好一个换方向,你怎么不换个赛道。
听见这句话时,他抬眼看了许云灼一眼。
莫名,他看自己身体这张脸也觉得帅气了许多,让他心里有些别扭,他把这种奇怪的感觉甩开,警告了一句:“除了我给你的那笔钱,你别妄想得到别的。”
许云灼心里差点笑开花。
她只要钱,别的都不要。
但还是装得委屈巴巴的吐槽一句:“无情。”
她叹了一口气,忧郁望着天花板:“我真是一只失败的舔狗,你出去吧,我要睡觉化解我伤心的情绪。”
说完,她就裹在被子里,笑得浑身都在抖。
真希望明天就能换回来,她拿着支票走人。
而在裴峤年的视角,就是许云灼哭了。
因为他无情的拒绝,躲在被子里颤抖不已。
就这么想要他的喜欢吗?
裴峤年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硬梆梆的憋出一句:“许云灼,不许太贪心。”
“嗯?你说什么?”她没听太清。
所以发出来的声音有些闷和沙哑,意外让人觉得可怜兮兮。
裴峤年又在原地站了一分钟左右,才纠结般的下定决心:“算了,就算离婚,我也允许你呆在我身边一段时间。”
说完,他白嫩的脸颊腾起红晕,似有些苦恼的扶额:“我只能让步这么多,你不要再得寸进尺,你真是我见过最黏人的女人。”
说完他就再次全副武装大步离开房间。
过了几分钟,许云灼才把被窝掀开,可闷死她了。
她耳里还塞了一只耳机,对于裴峤年的话她是一句没听到。
只知道他对着她的被子嘀嘀咕咕几句。
她用脚指头想都觉得应该不是什么好话,还好她提前塞了耳机。
翌日。
许云灼睡了一个好觉,直到上午九点,她才打着哈欠醒来。
不一会儿,酒店房门响起,高特助才来敲门:“裴总,我们要出发去付总公司谈地皮转让的事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