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凡见自己的手受了剑伤,又望向小蚁,大惊失色,问道:“你的剑招是如此之精,请问师承何门何派?敢问先生的师父是谁?”小蚁答道:“小蚁无门无派,也不知道我的师父是谁?领悟大道,大道是相通的,包括剑术,借用一些兵法,以此用于实战。”了不凡听后是心悦诚服,道:“自以为某家天下第一,无虫能敌,没想到的是天外有天,虫外有虫,自己一叶障目,如坐井观天,能破我的十步一杀恐只有先生你啦,先生才是用剑之高手。”小蚁却不以为然,道:“大侠此言差矣,小蚁曾听闻,十步一杀至今无虫能破。是你太想杀死我了,用此退避三舍激怒你,避其锋芒。见你的招数有些错乱,趁此发起攻势。大侠是败在你自己。”了不凡听完这句话之后顿感羞愧,拾起剑正要自刎,小蚁手中的剑打落它手中的剑,道:“侠之大义者为国为民,大侠何必因一时的失败而英雄气短,寻求自尽呢?大侠应该回到大王的身边去,保护大王之安全,为国为民伸张正义,这才是你应该要做的事。”了不凡站立,望向小蚁是鞠躬行礼,道:“谢先生的点拨,了不凡明白了。”退后几步上战车离去。小蚁这才驾车离去,离开赵国的都城邯郸,向漳水奔去。
这日,赵王在韩魏边境临汾会盟诸侯,并在稷山修建高台。这日,赵王雍带兵车三百乘,甲兵百万前往稷山。临汾在春秋时期就属于晋国,地名昆都。三家分晋之后,这个地方就处于韩国与魏国的边境。魏王与韩王早已到达稷山之下,会盟台之前,等待赵王雍的到来。韩魏之旗帜插于战车之后。二王之后是旌旗招展,战车两百乘,甲兵数百万。赵王雍带领甲兵从邯郸出发,进入临汾境内,到稷山脚下,与白老大蚁一同下车。赵王雍走到二王身前,叩手行礼道:“魏王、韩王。”二王见之回礼,道:“赵王。”三王一同回首望去,赵王雍问道:“怎么不见楚王啊?”魏王道:“楚王也许还在赶来的路上。楚地地处南荒,离中原遥远。赵王、韩王,请耐心的等待。”仰望天上的太阳,太阳正在它们的头顶之上,骄阳似火,大地升烟。
这个时候,楚王姗姗来迟,带有战车五百乘,甲兵三百万,压过赵国与韩魏,赶到稷山脚下,旁边有蟾蜍将军护卫。楚王走下战车,叩首行礼,道:“赵王、魏王、韩王,寡虫来迟了,莫怪,莫怪。”魏王望向楚王所带来的兵马,问道:“楚王带来这么多的兵马,这是为何?莫非是想效仿当年的楚成王,称霸中原。”楚王立即赔罪,道:“西有强秦,中原有赵、魏两个大国,岂有我这南蛮子的事,只是壮我楚国之声威耳。”
四王会盟于稷山之下,谁来执牛耳为会盟之主,有待商榷。楚王道:“我们四王会于此,谁执牛耳会盟诸侯呢?”楚王望向韩王,故意让韩王难堪,道:“还是韩王为会盟之主吧。”赵王雍听后大惊,站于一旁没有说话。韩王立即拒绝,道:“怎么是寡虫呢?我韩国地缘狭小,乃中原之小国,你楚国地势辽阔,兵多将广,乃南方之大国矣,还是你楚王吧。”楚王道:“不,不,我楚国地处南荒,乃南蛮耳,怎可入主中原呢?”又望向魏王道:“魏国是我中原之强国,有称霸之心,还是魏王吧。”赵王雍站于一旁故意的咳嗽几声,魏王立即有所反应,道:“赵国是军事之强国,可与秦国相抗衡,而赵王会盟我诸侯于稷山之下,还是赵王执牛耳吧,为我诸侯国之盟主。”楚王与韩王异口同声的道:“还是赵王吧。”赵王雍终究还是年轻气盛,走出,扣手道:“魏王、楚王、韩王,既然你们推荐寡虫为盟主,那我就当仁不让啦。”三王伸手道:“赵王请。”赵王行走于正中靠前,三王行走于两边一起上会盟台。
四王站于会盟台之上。赵王面向身后的魏、楚、韩三王扣手行礼,道:“魏王、韩王、楚王。”魏、楚、韩三王道:“赵王请。”赵王雍面向会盟台之下,道:“宰牛。”牵来一头牛将其宰杀,血流入器皿之中,中间立牛耳,端上会盟台。赵王雍手执牛耳,沾有血摸于露出的牙钳之上,面向魏、楚、韩三王,道:“请!”三王摸血于牙钳之上。魏、楚、韩三王面向赵王雍,道:“赵王,你就是我们的盟主,宣誓吧!”三王伸手道:“赵王,请!”赵王扣手行礼,随后向前走几步,站于魏、楚、韩三王之前,面向高台之下的甲兵,宣誓道:“今天,寡虫邀请魏、楚、韩三王会盟于稷山,共同抵抗强大的秦国。秦国,虎视我山东六国久矣,志在吞并我六国,一统天下。秦国,乃西陲之国也,定西戎而称霸中原。此次联合魏、楚、韩,还有我赵国四国大军,将秦国阻挡于函谷关之内,使其不敢东出,威武!”魏、楚、韩三王同时站出,道;“大军威武。”高台之下是黑压压一大片,站立成各个方阵,其戈矛林立,旌旗飘飘,数百万大军一同呼道:“威武!威武!”
此时,楚王有一个建议,站出望向大军,又面向赵王雍,道:“盟主,四国会盟已成,你看这大军,不如来一个四国联合军演,可威震强大的秦国。”又面向魏、韩二王,魏、韩二王表示赞同,一同望向高台之下的大军。四国大军列成四面方阵对视,前方高台之上有四国将军指挥,指挥旗一出,开始擂鼓助威。四个方阵相互攻伐,长兵换成木棍,其头用布匹将其包裹,战车在混乱的大军之中相互穿插。韩、魏大军攻向楚军方阵,跃过盾兵,楚军很快战败出局。韩军更是不堪一击,出局。只剩下赵国和魏国两个大军厮杀,木锤砸下,战车相互冲击而来,两军相互拼杀,数辆战车相互穿插而过,两国大军更是厮杀在一起,又躲开战车的冲撞,木锤击出,轻轻的点于胸,魏军战败出局。赵国不愧为军事强国,在这四国联合军演之中胜出。
小蚁驾车入漳水,回到以前落难的地方,缓缓的走进这个破庙。这个破庙还是和原来是一样的,未曾有所改变。站于一片荒草丛中,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是乎是一场难以忘掉的梦,这是它生死的一刻,一幕幕的浮现出脑海。走进这个破庙之中,坐于曾经坐过的草堆之中,开始陷入沉思。它这一路走来是相当的不容易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今天,它再次回到这个破庙之中,开始它一生之中新的启程,像夫子一样讲学,将仁义道德传播于昆虫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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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蚁驾车入漳水,回到以前落难的地方,缓缓的走进这个破庙。这个破庙还是和原来是一样的,未曾有所改变。站于一片荒草丛中,有太多太多的回忆,是乎是一场难以忘掉的梦,这是它生死的一刻,一幕幕的浮现出脑海。走进这个破庙之中,坐于曾经坐过的草堆之中,开始陷入沉思。它这一路走来是相当的不容易的,在死亡的边缘徘徊。今天,它再次回到这个破庙之中,开始它一生之中新的启程,像夫子一样讲学,将仁义道德传播于昆虫界。
这个时候,一群乞丐乞讨回来,它们穿着破衣烂衫走进破庙,并向小蚁走来。不管它们遇到什么事情它们的心情都是喜悦的,就算是沦落到乞讨要饭也影响不了它们的心情,因为这样的生活它们已经习惯了,麻木了,它们用此麻木的心态面对现实的残酷,就像鲁迅先生写的孔乙己、阿Q,都有一个心理胜利法,精神上的安慰,少了一些忧愁和繁琐的打扰。这个乞丐是跳啊唱啊走进破庙,忽然看到坐在枯草堆之中的小蚁,它们开始犯嘀咕了。站在小蚁的身前。一个乞丐看着眼前的小蚁,道:“它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来啦?”另一个乞丐道:“对啊!是我们将它抛于荒野之中,这倒是奇怪了。”越想越发的瘆得慌,道:“会不会是它的鬼魂前来索命啦。”相互的推来推去,道:“你去看看。”谁也不敢前往,又相互的推诿的道:“我才不去呢,要去你们去。”在它们之中总算有一个胆子大的,站出,道:“你们推什么?不就去看看吗?它又不把我们吃了。”随后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又向自己的身后探去,道:“你们就站在这里,不要动。”站于身后的一群乞丐道:“好,我们就站在这里不动,你快去吧。”它又是小心的向前迈一小步,探向小蚁。小蚁依然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又继续的向前迈着。这个乞丐也是一惊一乍的,慌的一逼,跑出破庙,吓得它们也开始乱串起来,一起跑出破庙。小蚁依然是岿然不动。这个乞丐向破庙之中的小蚁探去,身后的乞丐道:“你怕什么?差点把我们魂都吓掉了。”这个乞丐继续探看破庙之中的小蚁,回头道:“对不住了,是我太紧张了。”又向破庙之中走去,站于小蚁的身前,故意的咳嗽几声。小蚁没有应声,对于它是不加理睬,依然静坐在哪里。有俯身看着放于小蚁旁边的那把长长的仁义之剑,越发的好奇了。趴下身子仰望小蚁的那张脸,看它气定神闲,不像是死了很久的蚂蚁。正在它犯疑之时,小蚁突然的睁开眼睛,吓得它顿时后缩,呼道:“妈呀,鬼啊!”又爬起跑出,一个踉跄绊倒在地,又爬起呼道:“鬼啊!你们快跑呀!”吓得它们到处乱撞,这像是热锅之中的蚂蚁,慌的一逼。小蚁这才提起仁义之剑,走出面向它们,道:“你们都回来啦。”听小蚁还在说话,都停下来,傻愣愣的望向小蚁。小蚁道:“你们既然回来,快进来坐下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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