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知道里头那个姓‘符’的是什么样的脾气,这个时候去打扰他会有什么后果。
但是安佑武的来势太凶了,或许可以破格创造个条件,两头都有点难。
小伍夹着尾巴,屁颠屁颠地往回冲,‘咕咚咕咚’地跑在里头。
在昏暗的移动板房上,狭隘的空间里一直跑,跑到了最里头的小隔间,怀着忐忑的心情,抬起手犹豫敲下去,突然听到了里头的动静,放着很大的dj,在掩盖着什么。
小伍趴在门板上仔细听起来,屋子里有女人在剧烈反抗,支支吾吾地叫,弄出了好大的动静,像是非常痛苦。
同时,伴随着一个男人在作威作福,十分难听的污秽语言,‘婊子婊子’地骂个不停。
小伍很纠结,犹豫要不要敲下这个门。
这个房间里头盘踞的人,就是安佑武所要求面赌的作坊小老板,千湖镇镇长符世添的儿子,符天一。
他正绑着一个反抗着他的女孩,粗鲁地对待着。
将人绑缚在床上,把嘴巴用胶带封住,一身热汗和满脸热泪,在女孩的身上变着花样消遣。
一点一点地把小姑娘的身心糟蹋,整个洁白的躯体,只留两只泪眼独属于她自己,哗啦啦一个劲地流,无奈又无何。
手捆脚捆,扒干净地躺平在符天一的身下,一身血迹和肮脏。
小姑娘名叫媚儿。
苦命的媚儿,娘亲死得早,她同父亲一起来到了这个矿山区干一份普通的体力活,搬迁劳作。
媚儿年幼辍学,服侍父亲居无定所,没了娘亲,老爹成了她唯一依靠。
老子嗜赌,只要他玩牌,媚儿便会陪伴在一边,端茶倒水地伺候。
她的聪明伶俐没有花在学习上,却耳濡目染了各种赌博的技巧和风气,形成自己独特的眼力和手法。
眼下,老父亲在符天一的场子里栽了跟头,几天之前输尽了一切。
在赌瘾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把媚儿当成最后一张筹码,压了出去。
在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局之后,符天一以压倒性的优势,仅仅以三张牌的代价,要了媚儿整个人,从此媚儿必须要服侍在这里,服侍在符天一的左右。
虽说小姑娘没念过多少书,日子过得苦,但她是一个洁身自爱的人,是个硬骨头。
常年跟随父亲混迹在赌博的风气中,鱼龙混杂,却绝不出卖纯贞,那些对她不轨想法的人,通通没好脸色。
但是今天的遭遇不同了,媚儿被父亲当成筹码,赌输了留在了这里,被当成那些他从不珍惜的钱财一样,输给了符天一,打开了那一扇她想都不敢想的大门,并刻骨铭心地经历着。
尝遍各种花色的符天一,唯独没有碰见过像媚儿这样性情刚烈,品性纯洁的人,越是不从他,越是要毁掉她,所以才有了眼下这个情况。
在安佑武拉着一大箱子钱来到这个作坊,指名点姓地要符天一出来陪赌的时候,他正忙着在里头消遣媚儿,摆着各种各样的玩具。
满地凌乱,翻来覆去好几回,一床的血迹和潮湿,泪流不止。
一次次闭上眼睛感受着符天一的冒犯,叫得越大声,他仿佛就越兴奋,张牙舞爪,变本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