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满脸胡须修士连挣扎的机会都没,便已被砍了脑袋,倾刻间毙命。
剩余三位修士见胡须男修连挣扎的机会,便知夏念的厉害,他们那敢多想,立即弃了法宝,并向夏念求饶道:
“前辈饶命。”
“饶命可以,就看你们老不老实了。”
“是,前辈。”见机快的小矮子立即向夏念禀告道,“前辈,我们是望天宗太上长老北极客的家仆,少主是司空禛。”
“你倒是挺聪明,老实交代了。不过北极客孟汤业一位合体期强者要查一块臭石碑做什么?”
“我们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对于老祖要做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哦?真不知道?”
“是的前辈,我们真不知道。”
“孟汤业和司空禛是什么关系?”
“是师徒关系。”
“未曾听说孟汤业收过徒,那么司空禛除了是他的徒弟外,还有什么身份?”
“他是望天宗的第一天才,也是人族第一天才。”
“那个天道体?”
“是的前辈,因为他是天道体,所以从没收过徒的太上长老破例收他为徒。”
说这些句话的时候,小矮子的眼神中充满崇拜。
听到这,夏念倒是一愣,之前听苗思雨说过望天宗出现了一位天道体的绝顶天才,记得当年那位天才十六岁时便已突破金丹修为。
“他与石碑的事可有关系?”
“不知道。”
“他们派你们来这里探查石碑,具体那些方面?”
“历史、形状、大小、预估重量、材质、历届的看守人的履历、周围海域的情况、阵法等等,少主要求我们勿必做到详细。”
“那么他们想对石碑做什么?”
“做什么我们也不知道。”
“哦,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前辈若不信,可搜魂我们,我们知道的实在是有限。”
看他们诚惶诚恐的表情,想来没说谎。所以夏念说道:“哦哦。你们有没有听过凡人王朝有一句话:宰相家仆七品官。”
这是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所以小矮子问道:“前辈这是何意?”
“意思是,位高权重的人家里奴仆都有一定身份。孟汤业可不是望天宗的宰相,而是望天宗的皇帝。”
听到夏念说这些话,小矮子以为他是想借机会得到孟汤业的赏识,所以他说道:“前辈既然清楚了我们的身份,想来之前的一切都是误会。如果前辈是想得到他老人家的赏识,只要前辈放过我们,我们定在他老人家身前替您美言几句。”
“我姓夏,你们口中的炼气期废物。”
听到夏念这句话,他们脸色大变,三人这才知道面前的是谁了,但在这种情况下知道对方身份,那么结局多半是九死一生。
为了活命,小矮子急忙又道:“夏前辈,这一切都是误会,我们听信了小人谗言才认为前辈只有炼气期修为,望夏前辈明鉴。”
“你们查的倒是仔细,可惜的是越仔细,越让人恼火。”
白发老者说道:“前辈既然知道我们是谁的属下,就该知道杀了我们对你也没好处,若是被我们的少主和老祖发现了前辈杀我们的事,那么想来前辈知道后果。所以我奉劝前辈一声,做人留一线,日后好机见。”
在生死大事前谁都想挣扎一翻,那偏瘦修士说道:“前辈放了我们,化干戈为玉帛,我们立即离开,决不会再回来打扰你老人家。”
夏念微微的摇了摇头,没在废话,接着他以掌代刀,连出三刀,三人纵然金丹但修为,但在元婴面前根本不够看。
那小矮子逃了几步便被刀光拦腰斩断,另外两个金丹中期修士,连一步都未曾跑掉,便已被砍了脑袋。
这四人既然能将自己查探到二十多年的事情,就一定能够查探到莺歌、燕舞身上,也能够查探到夏阳身上。
他不能冒险的放过他们,先不说莺歌、燕舞在明王宗,就说在望天宗的夏阳,这四人有望天宗北极客孟汤业撑腰,要是知道夏念与夏阳的关系,这四人想怎么拿捏夏阳就怎么拿捏,甚至要夏阳死都可能。
有些人正主报复不了,那就会采取更极端的方式去报复正主的家人,像这类例子发生过无数次。
拿亲兄弟的命冒险,他夏念还做不到,所以他才果断的杀了这四人。
收了他们的储物戒以及手中法宝,抹去相应的标识后,他释放出四道掌心火,焚毁掉了四具尸体,最后一掌将整个山洞给摧毁。
做完这些,夏念才遁空而起,往明王宗的方向飞去。
至于望天宗孟汤业和司空禛想对那石碑做什么,他丝毫不再去关心。作为真仙飞升后的肉身所化的石碑,要真那么好利用,就不会被放在镇东峰顶那么多年。
以前的大乘们对石碑利用不到,后面的合体强者也利用不到,就凭一个孟汤业和天道体的司空禛想利用到,那简直是痴人说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