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后,夏念将精力放在师爷任伯儒以及前两任县令身上,叫县令张守城多找些关于他们的卷宗和资料。
在县令的帮助下,夏念查到了前两个县令、师爷任伯儒三人与五羊邨错百姓失踪案有关的线索。因此五日后他赶往京城,去天牢看望那两个倒霉的县令。
这些种种让某个人心里既得意又好笑,见夏念去了京城,不久后他也出了城,从身体上拔出数枚银针解除修为封印法,踏上流云步伐,以极快的速度奔向西北方向,而这个人便是县令。
以乎没人能够想到他一个县令有炼气八层修为。
半日后,县令来到一座大山前,山底有一个山洞,山洞前有四个炼气期修行者守卫,他出示一块黑铁牌,守卫放他进去。
进入一个石洞,沿着石洞隧道一直前进,半个时辰出了隧道,豁然开朗。
只见一个隧道外是一大峡谷,峡谷内四周的峭壁高耸入云,凡人想出去除了那个洞口之外别无他路。
峡谷内有一宽阔平整的地方,除了数百官军守卫外,只见地上齐整的坐着近二千多人,无论男女老幼都锁在一根根木桩上,他们一动不动且神情麻木似失了魂,在他们面前是有一个小箱子,他们的双手锁紧在箱子内。
县令直接来到峡谷内的一座豪华的庭院中,进入一个大厅,正中坐着一位华服中年男子,这男子脸上自带一股王者之气,在他旁边站着六个劲装近卫。
县令见了这青年,便下跪拜道:“参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瑞王唐阁是燕国皇帝皇叔,又有谁能够想到尊贵的皇叔居然会出现在这穷乡僻壤之中,并且做着无比龌龊的事。
瑞王唐阁点点头,道:“平身。”
“谢王爷。”县令起身对唐阁道,“王爷,那明王宗的修行者怀疑到师爷任伯儒身上,现在已经去了京城。”
瑞王道:“我已经知道了。”
县令道:“王爷果真是神通广大。”
瑞王道:“这事你做的不错,事成之后定助你进入筑基期。”
县令大喜道:“谢王爷。”
瑞王冷笑道:“明王宗号称五大宗之一,原来也不过如此。以他炼气期的修为以及速度,来回京城需要十天时间。等到两月之期一到,他也没脸再留下,但你要记住,这段时间不得让夏念对你起疑。”
“是,下官记住了。不过下官有些不明白,为何不杀了他呢?”
“杀人有用的话,早就杀了。要是明王宗再派一个修士过来,那就要误事。”
“是下官考虑不周。”
恰在他们得意之时,一把刀飞了进来,正落到县令身旁,这把他吓了一大跳。瑞王近卫六人立即以身为掩体掩护瑞王,其中一个近卫喝问道:“什么人?”
随着他的话声,大厅内多了一个年轻人,看到这个年轻人,县令大惊道:“夏念。”
来人正是夏念,他用神识在四周观察了一遍,只有西北角的院落有防窥探的禁制。
县令没想到他尾随自己而来,脸色铁青的瑞王怒瞪了县令一眼,刚夸奖他能办事,结果还是一个蠢货,这打脸来的不爽啊。
更不爽的是夏念的出现,他居然没发现,那么只有一个事实,那便是夏念的修为不在他之下。
瑞王问道:“你是什么时候怀疑他的?”
“一见面我就怀疑,皇帝不可能派一个傻子来查近两千多人失踪案,而这狗东西从头到尾演技太差,我只找个借口离开,他便带我过来。真正的县令张守城应该被你们杀了吧?”
“不错,那家伙食古不化,杀了也就杀了。阁下将计就计这招用的好,明王宗弟子果然名不虚传。”
“不敢不敢,你瑞王身为皇家之人,受百姓供养,却让普通老百姓用精血给你养紫蝠,可真丧心病狂啊。”
“说到丧心病狂,你们大宗门做的那些烂事还少么?你们大宗门受天下人供养,却视凡人为蝼蚁,想怎么拿捏凡俗朝堂就怎么拿捏。”
“额,你说的是事实,我也反驳不了。”
“道友修为不低,你我没必要为了一些蝼蚁而闹的不愉快。况且我是皇室之人,所做的事也是俗事,道友卖我个面子,别管再下的俗事,在下定当厚谢,如何?”
“你身边这六个是筑基巅峰修为,而你也是金丹后期修为,这能算俗事吗?让我猜猜你想干嘛,先炼制紫蝠,再炼制血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