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从文听到俞悦悦来了,连忙往外面走去。
跟着下人的脚步,没几分钟就来到大厅。只见俞悦悦站在大厅中来回走动,一双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
“悦悦,怎么了”
叶从文见俞悦悦状态极差,一见自己就扑入怀中,生怕出了什么不测的事。
“我妈妈气晕过去了,刚才才抢救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
俞悦悦见是在蔺府中,又怕夜深了吵到别人,便开口提议道:
“我们去外面说吧,这里不方便。”
叶从文知道俞悦悦好面子,怕蔺府人听到了以后取笑她妈妈,只好跟着俞悦悦往外面走去。
一路上俞悦悦轻声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原来自打叶从文离开,练彩虹便和俞老爷子吵了起来,一个骂她不顾大局,成心要置俞府于死地。一个说俞府男人没出息没担当,要靠出卖她女儿换取荣华富贵。渐渐地惹毛了俞府所有公子哥和俞悦悦那些叔叔们。
这些人又借机想夺权,跟练彩虹秋后算账,说她经营不善,家族药铺的利润一年比一年少,今年更是凄惨,只有往年的一半。
个个都联合起来逼练彩虹就范,要她同意让叶从文来俞府做上门女婿,否则就要他们她交出家族经济大权。
练彩虹势单力薄拗不过众人,就开始拿叶从文的穷苦说事,说我练彩虹的女儿绝不嫁穷人,哪怕他是个锻体术士也不行。
俞悦悦见母亲总是拿叶从文没钱说事,一气之下就提着叶从文那箱金条摆在练彩虹面前,里面足足装了一百根金条,俞悦悦将金条倒在地上,一根一根地数给练彩虹看。
这可把周围的俞府公子哥看傻了眼,纷纷询问金条哪里来的
俞悦悦大声回答道:
“这些金条都是叶从文一根一根赢回来的,娘,你总是嫌叶从文穷,你有钱,你拿的出一百根金条吗”
俞悦悦担心母亲还要强词夺理胡搅蛮缠,为了增加说服力,又把两根小腿粗的四色灵药拿了出来,指着灵药介绍道:
“这是两根世所罕见的四色灵药,重达四十斤,依着现在学徒营的行情价,起码值八十根金条,而且现在整个澧州府四色灵药有价无市。
这也是叶从文赢回来的,我想说得是:叶从文随随便便都能拿出两百根金条,而且还是铸鼎宝药的获得者,成为锻体术士指日可待,我就想问妈妈你一句,这么优秀的男人还配不上你女儿,什么样的人才配的上”
俞府众人鸦雀无声,全都盯着练彩虹,倒要看她如何狡辩
练彩虹望着那些金条和灵药,恼羞成怒地指着俞悦悦骂道:
“俞悦悦,你真是好样的为了一个男人竟然跟我对着干,我白养你十八年了,今天有我没他,有他没我你若是执意要跟叶从文走,我这辈子就当
从来没生过你”
忽然脸色苍白,双目猩红,气急之下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就此晕倒过来。这可把俞悦悦吓到了,连忙跑过去抱住练彩虹,哭哭啼啼地叫喊着。
俞老爷子上前试探了鼻息,脸色大变,连忙传唤让人去请郎中。
俞三叔在一旁虎视眈眈盯着蠢蠢欲动的公子哥,上前把金条一根一根放入木箱,又拿着四色灵药摩挲了半晌,将金条和灵药交给俞悦悦保管。然后对着众人冷喝道:
“金条和灵药的事谁都不能往外面说,一旦被实力强大又居心不良的人知道,俞悦悦就有生命危险。你们听到了没有”
众人纷纷点头,现在唯有锻体术士能帮俞府接续土地分封,而叶从文这个准锻体术士又只有俞悦悦留得住。若是俞悦悦有个三长两短,丢了土地分封权,没了租子收入,俞府公子哥们将来的生计都成问题,更遑论富足优渥的生活。
再者,叶从文何许人也那是个光靠比武切磋一个学期就能赢到两百根金条的神人将来他比武切磋的时候若是带上大家的赌资,一年只要赢上几十回,保证年年吃香的喝辣的这种金主岂能得罪
俞府公子哥虽然不务正业,但论为人精明圆滑,审时度势趋吉避害的能力,那是一个赛一个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