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熟悉的人?”
叶从文不解地问道。
“还跟我装傻充愣!”
许玲珑大眼一瞪,就开始掰着指头数道:
“自然是风铃儿、金簪儿、银镯儿、铜串儿、玉佩儿,珠帘儿,还有珍珠儿宝贝儿八个如花似玉的隐世门派大小姐咯!
庸脂俗粉哪里配得上我师父记挂呀?”
“你当我叶家是敬老院吗?有你这个老院长还不够热闹,还要再找一帮老姑娘陪你?”
叶从文戏谑一句,许玲珑大眼一瞪,瞬间就明白叶从文在贬损自己。
敢拿年龄取笑自己,这个师父不要也罢!许玲珑磨了锋利的牙齿,朝着叶从文最柔软的耳朵咬去!
叶从文立刻施展金身术,用三层金鳞包裹的拳头往那锋利的牙齿旁伸去,许玲珑眦着牙齿咬了好半天,发现根本就咬不动,只好作罢。
转头看了一眼笑而不语的俞悦悦,怂恿道:
“师姐,师父他又想他那八个大姐姐了,你难道不生气?”
“有什么好生气的?他要是喜欢的话,全娶了都行。”
俞悦悦认真地说道。
“呀呀呀!师姐,你这是怎么回事?这还是我那个醋坛子师姐酸菜鱼(俞)吗?”
许玲珑大感诧异地问道,要知道叶从文那六个未婚妻里,就数俞悦悦醋性最大,不仅跟卞晚晴针锋对麦芒,而且连两小无猜的木豆芽都闹。
另外几个姐妹都叫她醋坛子酸菜俞。突然之间竟然这么大度了,真的是让人猝不及防啊!
“叶从文,这个外号是不是你取的?我以前是不懂事,可谁没有少不更事的时候呢?
我,我后面不是改了吗?怎么你还这么斤斤计较?”
俞悦悦一听到酸菜俞这么损的外号,立马就把矛头指向向来擅取外号的叶从文。
要知道放在几天以前,叶从文可是认为自己早就不在人世的,想不到他跟许玲珑说起自己时,会给自己取了这么难听的外号。
瞬间就急眼了。
“冤枉啊,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师妹这张嘴,轩辕独尊的小个子人精,道尊的牛鼻子老道,佛陀的大耳朵和尚,哪个外号不是她取的?
给你取个酸菜俞的外号那不是张口就来?还别说,这个外号取得还蛮贴切的。”
叶从文笑着打趣道。
“你——我看小师妹这是近墨者黑!天天跟你呆在一起,还能学好?满嘴的荤段子,跟你那个鳝长鳅短有何区别?”
俞悦悦恼羞成怒地说道。
“师姐,还是你了解我师父,我涅盘重生后本来什么都不懂,就是他天天跟我说这些,我耳濡目染,不知不觉就把他那些坏毛病都学会了。
对了,什么是鳝长鳅短?”
许玲珑先把自己摘干净,然后再好奇地问道。
俞悦悦想到叶从文在金汤客栈的话也太露骨了,摇了摇头不愿说。
许玲珑再三哀求,俞悦悦哪里拗得过许玲珑,没几下就投降了,把叶从文在金汤客栈揭穿黑店的事绘声绘色地说了一遍。
听得许玲珑直呼绝妙,恨不得回到那个时候,化身小徒儿跟在叶从文身边插浑打科,所向披靡。
许玲珑看了一眼脸蛋红红,还带着几分羞涩的俞悦悦,登时就猜到她跟叶从文还没有肌肤之亲。
想了想就拐弯抹角地问道:
“师姐,你跟我师父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而且还差点就拜堂成亲了。那你跟师妹说说,师父他到底是属鳝还是属鳅?”
俞悦悦突然想起自己在铁塔村看见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叶从文那副狰狞的样子,一下子从脸红到脖子根,嗔怪道:
“你不是天天主动往他怀里钻吗,你会不清楚?”
“我不一样呀!我往他怀里一钻,跟他提一嘴五色宝药,他立马就吓得浑身打哆嗦,他哪里还有那个心思?
跟小师妹说说嘛,我也好心里有个准备。”
许玲珑循循善诱道,就想从旁推敲一下叶从文到底有没有越过最后一道防线。
“两个小丫头片子成天谎话连篇!你之前不是告诉我说叶从文身体一好,就把你们俩姐妹折腾到天亮吗?
连床都折腾散架了,到底哪一句是真话?”
突然身下传来雌凰的怒斥声,许玲珑这才想起自己随口扯得谎言,吓得立马就转移话题,朝着前面看去,突然大声说到:
“前面紫气翻腾,汹涌澎湃,难道有圣药要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