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兴奋到满脸通红,这古圣遗址近在咫尺,二话不说就准备跳上去。
贾珍珠个子最小,叶从文就让她先跳,小丫头摩拳擦掌,往下一蹲就准备跳,突然一眼看见自己的船只竟然是悬在高空的。不知怎地,两只脚就软了,抓住叶从文的手臂,说什么也不放。
卞晚晴赶紧问道:
“珍珠妹妹,你干嘛呢?”
“我,我腿软,咱们这船悬在高空中的,要是没有爬上去,掉下来了怎么办?晚晴姐姐,你先跳,等会儿拉我上去好不好?”
贾珍珠紧张到体若筛糠,不论叶从文怎么安抚,两只腿就是抖个不停。
卞晚晴只好自己上,抬头望向头顶的月圣宫门槛,估摸着有个三四米的距离,轻轻一跃就能攀上门槛。
一想到圣兽骨纹圣阶功法,卞晚晴深吸一口气,轻轻一跳就攀上门槛,正准备抓住它攀爬上去,谁知竟然抓了个空。
卞晚晴这才意识到那门槛居然是虚的!低头一看,只见下面是几千米高得天空,就那么一眼,浑身虚汗尽出,全身上下仿佛僵住了一样。
叶从文见机极快,伸手揽住卞晚晴的腰肢,用力一拉就扯到船上。
可惜叶从文用力过猛,带动了整个船只不停地晃动,仿佛随时就要离开水柱的托举一样。
这可把贾珍珠吓到了,二话不说就爬到叶从文后背上,闭着眼睛大声尖叫:
“船要掉下来了!”
卞晚晴也刚才这这瞬间吓到瘫软无力,软趴趴地靠在叶从文身上,连头顶的月圣宫都不敢看。
但凡叶从文反应慢一秒,自己肯定就掉下去了,一想到自己身在高空几千米,一旦掉下去,铁定摔得血肉模糊。这时,再也不敢嘲笑贾珍珠胆小了,因为实在是太高了!
叶从文见这二人都挂在自己身上,整个船只受力不匀,立马就开始左右晃动起来。
皮筏船在水柱顶上晃来晃去,有那么一瞬间,叶从文都认为船只已经开始往下掉。
叶从文连忙站在最中央,用三人的重量稳住船身,足足过了一分钟,小木船才被水柱稳稳托住。
叶从文知道现在的位置太高了,自己往下看一眼都忍不住头昏眼花,更遑论卞晚晴和贾珍珠两个女流之辈。
“你们两个不要往下看,就当自己是在水里划船,这个水柱就是湍急的河水,只要咱们不乱动,小木船不会有事的。
来,慢慢下来。”
叶从文温柔地劝道,把卞晚晴和贾珍珠慢慢地放在小木船的两头,等二人缓缓睁开眼睛,才用心打量头顶那两扇大门。
两扇洁白无瑕的大门上长着两个兽环,非金非玉,质地古朴,看着就很坚固,要是拿绳索系住,只怕就能爬上去了。
叶从文忽然想起卞晚晴那根刀砍不断,火烧不缩的绳索,转头就问道:
“晚晴,你那根套人的绳索呢?拿出来绑在门环上,看看能不能借绳索攀爬上去。”
“那绳索不是被你在迷踪林用雷电劈断了吗?哪里还有绳索。”
卞晚晴没好气地回答,当初想独占荡魔神王传承时恨不得拿巨斧砍断它,现在派得上用场了又想起绳索来了。
叶从文闻言一愣,无奈之下只能再想它法。
谁知卞晚晴莞尔一笑,又掏出一根一模一样的绳索,朝着兽环扔出去,待缠牢固后,用力扯了扯,发现那扇门是实物,这才笑着说道:
“不过我回家后又仿制了一条,只是你后面听话了———不再撇下来我不管,这条绳索才没有用武之地。
看来这次它又要立大功了!”
卞晚晴边说边爬,堪堪几秒钟钟就爬进月圣宫去。
“晚晴姐姐,赶紧把绳索扔下来,这水柱不稳了!”
贾珍珠焦急地喊道,脚下托举船只的水柱开始变弱,整个船只在轻微地晃动。
卞晚晴收起打量古圣遗址的心思,抛下绳索,把贾珍珠和叶从文一一拉了上去。
三人刚走进宫殿内,忽然两扇大门缓缓合拢,当宫门紧闭时,整座月圣宫也就慢慢消失不见。
“叶从文这王八蛋根本就没回去,他带那两个拖油瓶一直在山脚下等着我们打开这山顶洞门!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我们都被他给耍了!”
南宫菲菲见叶从文三人登临月圣宫后,这古圣遗址就消失不见了,气得跳脚大骂。
慕容莲目光呆滞地看着天空,心中很是沮丧,正想说上几句,突然听见山下湖泊传来湖水见底的吸气声,低头一看,只见整个湖水被那漩涡吸得干干净净。
慕容莲突然意识到什么危险的事情,拉着南宫菲菲就往最高处跑,一边朝着柱国公府子弟喊道:
“这水柱要倒了,赶紧跟我往最高处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