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自己根本就没法往前走。
“你擅闯别人的领地,它们怎么可能放你过去呢?万一你们进去把它的老巢都偷光了,别人找谁说理去?”
叶从文笑着说道,朝着慕容莲招了招了招手,慕容莲知道叶从文有悄悄话要告诉自己。
知道叶从文一向足智多谋,连忙跑了过来,附上耳朵,只听见叶从文悄悄说道:
“山路行不通,我们就走水路,前门不让过,我们悄悄从后门钻进去不行吗?”
慕容莲恍然大悟,这的确是个办法,只是自己的开船技术普普通通,这水中还有异鳞,万一翻船了,那不是很危险?
叶从文见慕容莲犹犹豫豫,欲言又止,哪还有不知情况的?这帮柱国公府子弟都在皇都那种一马平川的地方长大,也就能划个四平八稳的观光船,像这种激流湍急的河水,坐在船上只怕都要闭着眼睛,遑论自己动手把船划好?
立马就激将道:
“难道你们柱国公府子弟连船都不会划?”
“谁说我们柱国公府子弟连船都不会划?我和南宫菲菲从小就在八百里水泊芦苇荡里长大,划船捕鱼那都是拿手绝活!”
慕容莲摇头否认道,大夏王朝以武为尊,身为柱国公府子弟要是怕水不会划船,那不是太丢脸了?
虽然自己前几天被这君山的洪水给吓到了,但是只要自己去多划几次适应一下,想必跟芦苇荡也没有什么区别。“这才对嘛,堂堂柱国公府子弟,要是连划船都不会,那不是贻笑大方?这样吧,你和南宫菲菲同划一只船,我们三人共划一只,把他们先留在这里吸引魔兽的注意力,等我们找到了再叫上他们一起。”
叶从文一心只想去河里寻找通往古圣遗址的秘密通道,句句都往那上面点,听得身后的卞晚晴贾珍珠都忍俊不禁。
“我跟南宫菲菲划一只船?”
慕容莲诧异地问道,南宫菲菲水性比自己还差,划船的技巧估计半斤八两,一加一得二,但两个弱鸡挤在一条船上只怕适得其反吧!
要是自己跟叶从文挤在一条船上就好了,这家伙晒得这么黑,只怕从小就泡在江河里。
卞晚晴和贾珍珠一听慕容莲这口气,就知道她要打什么主意,分别抓住叶从文的左右手,就催促道:
“咱们快去找大江大河吧,去了水里人就安全了,要不然这些洪阶魔兽老是没完没了地追杀我们。”
叶从文只得再次做起了挑夫,抱一个背一个,挑着没有洪阶魔兽阻拦的山林跑。
慕容莲知道叶从文的神行术速度极快,自己要是不紧追猛敢,不出十分钟连人影都看不到。赶紧朝着南宫菲菲喊道:
“菲菲,你赶紧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南宫菲菲见叶从文带着二个女人开溜了,心中很是鄙夷这种懦夫行为。当听到慕容莲把叶从文的计划简略地说出来,立马就跟在叶从文后头猛追,生怕叶从文运气好提前找到了月圣宫遗址。
五人一路猛跑,翻过眼前这片山林就能看到一条足有十几米宽的小溪,叶从文让卞晚晴拿出她储玉中那条小木船。
自己要找密道,就把小船交给贾珍珠和卞晚晴,自己做在中间观察者那些溪潭四周有没有大型洞穴。
南宫菲菲也有样学样,掏出一只小木船,和慕容莲一前一后地划着,故作镇定地跟在叶从文他们身后。
小溪只是一条小小的支流,水深不过三五米,虽然水流很快,但河水清澈见底,一眼就能看到河底的沙石。心中暗暗安慰自己,就算翻船了,也淹不死人。
二人一路划了几十里,心态也渐渐放宽,觉得这高山流水也不过如此。
南宫菲菲得意之余还不忘调侃叶从文几句,问他会不会带路,老在这小溪里转悠,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月圣宫?
叶从文也不跟她一般见识,等到天空乌云密布,连忙和卞晚晴贾珍珠把雨衣穿好,匍匐在船上,静等着狂风暴雨的洗礼。
一声闷响传来,河面上就劈哩叭啦地响起了雨滴声,原本清晰可见的河流突然变得朦胧起来。
南宫菲菲和慕容莲刚穿好雨衣,正准备划船时,突然就慌了,雨点实在是太大了,密密麻麻一分钟不到就下白了。
小溪弯弯曲曲本来视线不佳,这雨一下大,十米开外几乎什么都看不见,那雨点就像一张张幕布,瞬间就把人的视线全部挡住。南宫菲菲感觉自己成了睁眼瞎,睁开眼睛竟然什么都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