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老为了揪爸爸的把柄,寻找和当年谋杀案相关的证人,我和爸爸为自保,晚上放火把那个人烧死了,但是连累了他旁边一个无辜的阿姨那个阿姨就是霍普特的”泪水冲向余蔓可的眼眶,鼻梁酸胀难忍,她说不下去了。
夏丝悦有一种死刑即将到来的恐惧,整个人都颤栗着,“他的什么?”
“他的妈妈”
夏丝悦猛地瘫坐在了长椅上,眼睛惊愕地瞪圆,如天塌了般绝望,“余蔓可!!”
余蔓可哇地哭了出来,趴在她怀里,“妈妈,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清晨的公园,有人在晨练,余蔓可响亮的哭声吸引了不少人注目,夏丝悦轻轻拍抚着她的背,心上如同有一把刀在割,“我可怜的女儿,为什么要承受这些余蔓可,你好好想想,都这样了你难道还想和他发展吗。”
余蔓可知道,她有千万个离开霍普特的理由,离他越远越好,但是因为一个理由,她做不到,那就是爱,她好爱霍普特,真的好爱他,余蔓可开了口,“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是十二月十四号的晚上,霍普特的妈妈临终时把他托付给了我,她想让我做她的儿媳妇,我向她保证会照顾好她的儿子。”
余蔓可痴痴地说着,“他可以把我送到古埃及,就应该可以把我送到火灾发生前,这样我就可以改变他妈妈的命运,对吗,我去找panther帮我!”
听到那个名字,夏丝悦神色骤变,仿佛陷入无边的恐惧,“你不要找那个人。”
她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惊悚地喊叫,“他是大坏人,他就是个该下地狱的恶魔!!蔓蔓,我们所有的痛苦全都是由他而起。”
余蔓可双眼哭得通红,“但只有他能帮我,妈妈你可以吗!”
“我不行,就算我能帮你,我也不会做,蔓蔓,生死自有命数,你若强行改变,是会大难临头的。”
余蔓可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我不管我不管,我只想让他的妈妈活着,这么多天,我每日每夜都承受着诛心之痛,如烈焰焚身,我必须赎清我的罪孽”
夏丝悦眼中含泪,“蔓蔓,妈妈和你说过多少遍,古埃及只是一场梦,你和夏双娜一个两个为什么都要和古埃及的男人扯上关系!你在现代找任何一个男生,妈妈都没意见,但是你不能喜欢古埃及人,听到没有!”
余蔓可隔着眸中厚厚的水雾与她对视,“如果不是你先遇到爸爸,怎么会有我!妈妈,你跟我回去吧,爸爸很想你,我们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有什么困难我们一起面对,不好吗。”
夏丝悦深长地叹了口气,“我不会回去的,我不会回去了,蔓蔓,妈妈犯了一个错误,不想让你们承担。”
“为什么,为什么!什么错误!”余蔓可疯狂地追问,“难道在你心中,和爸爸的爱情就是个错误吗!”
夏丝悦歇斯底里地喊了起来,“不为什么,余蔓可,我不准你再回去,你不能再和古埃及任何人扯上关系了!”
余蔓可知道妈妈说到做到,她为了阻止自己,甚至可以将自己锁进屋里,她绝不能留在这里,她必须要去见pather。
余蔓可突然弯腰捂住腹部,“妈,我想去下洗手间。”
夏丝悦担忧极了,“蔓蔓你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她忽而反应过来,“余蔓可你别想耍花招。”
“妈妈,我真的肚子疼。”
余蔓可挣脱开她,快步跑进了公园里的洗手间。
夏丝悦连忙追上去,在门口死守着。
余蔓可进去后,就翻后窗逃了出去。
公园深处是一片四季常青的松树林,林中隐匿着一个黑袍裹身,脸戴金属面具的人。
余蔓可踏着积雪未清的草地,三步并作两步朝他跑去,“panth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