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刚才发生了那样尴尬的事情,霍普特顷刻就调整好了自己,不会表现出任何异常,让余蔓可感觉尴尬不适。↓↓爱?阅?读↓↓
罗茜摆好了饭菜,就在餐桌一边的正中央坐下,故意让霍普特和余蔓可坐在一起,霍普特也没有避讳,大方地坐了余蔓可身旁。
罗茜做的食物很丰富,三种口味的烤面包,两只风味各异的烧鸭和烧鹅,一盆水煮时蔬,撒了盐巴和香料,还有一盘调过味的鹰嘴豆,古埃及人常喝的麦酒。
罗茜热情地招呼她,“蔓可,你快尝尝。”
“谢谢阿姨。”
余蔓可从一个长条袋子里掏出一双筷子,夹了一只鸭腿,放到罗茜面前的碟子里,“阿姨你也吃。”
罗茜看着她手中两根细长的棍子,好奇地问:“你这是什么?”
余蔓可介绍,“这是筷子,我们国家的餐具,我还准备的有,阿姨,霍普特,你们用吗?”
“不用。”罗茜觉得用手抓方便。
霍普特却觉得用筷子吃饭姿势更优雅,对这种餐具产生了兴趣,“这样就不会弄脏手了,可以给我一双吗,我想试试。”
余蔓可高兴地把一双木筷子送给了霍普特,霍普特扭头看着余蔓可几个手指头在筷子上摆放的位置,认真学着余蔓可的样子,控制着筷子开合。
霍普特悟性极高,学东西非常快,第一次用虽然不太熟练,但夹肉夹菜基本没问题。
余蔓可准备的酸奶是饭后点心,见霍普特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余蔓可迫不及待地抬出她的酸奶,打开盖子,“你们尝尝我做的。”
霍普特往罐子里面看,里面是一种粘稠的乳白色液体,质地光滑密实,闻起来酸酸的,“这是什么?”
“这个叫酸奶,就是用牛奶做的,阿姨那天说你送回来的鲜牛乳不耐放,我就想了这个办法。”
罗茜催促到,“人家姑娘专门给你做的,尝尝!”
霍普特道:“谢谢你了。”
“不用谢。”余蔓可浅笑,在霍普特刚喝完麦酒的杯子里,倒了一点。
霍普特拿起杯子,抿了一口,乳白的酸奶抹在了他的粉唇上,霍普特轻轻吧唧了两下嘴巴,品尝味道。
余蔓可托着腮,期待地望着他。
霍普特眼中流出一丝诧异,“味道很独特,不过很美味!”
余蔓可闻言笑了,他喜欢就好,她很开心他能喜欢她做的东西,“你多喝点!”
霍普特推荐给罗茜,“姆特,你也尝尝。”
罗茜手指抹了点放嘴里,皱皱眉,就不愿再碰,“好酸,你们喝。”
余蔓可问霍普特,“要再来点吗!”
“好的。”
看样子霍普特很喜欢喝她做的酸奶,这是第二杯了,余蔓可站起身,双手抱着罐子给他倒酸奶,激动得手臂在发抖。
霍普特看她有些吃力的样子,“是不是很沉,我来吧。”
霍普特接过她手里的罐子,倾斜灌口,洁白的袖子往下垂了些,露出他一节光洁的小臂,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
乳白色的酸奶咕嘟嘟从罐子里流出,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进陶土杯子里,一股淡淡的奶香弥漫开。
余蔓可聚精会神地欣赏着霍普特倒酸奶,看他纤长的手指,看他匀称的手臂。霍普特眼睫垂下,眼睛看着杯中酸奶的高度,浓密蜷曲的睫毛微微颤动,哪怕最平常的生活情景,也美得如同一幅世界名画,让余蔓可如痴如醉。
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她真的好喜欢霍普特啊,好想做他的女朋友,好想让他也喜欢自己。
有些情,一旦心动,便覆水难收了。
吃完饭,霍普特细心地收拾桌子上的碎骨头和面包屑,余蔓可拿着抹布帮忙擦桌子。
罗茜从屋里拎起一个包裹,扛在肩上,打算出门,“好了,我走了!”
霍普特忙问:“姆特,这么晚,你去哪里?”
“那不是你二表姨夫的邻居的妹妹要生了,我去帮忙。”
“可是我今天碰到我二表姨丈夫的邻居的妹妹的弟媳了,说她刚怀上三个月,这么快就要分娩了?”
余蔓可要晕了,这对母子在说绕口令吗?古埃及人情味很浓,邻里关系友好,不像现代,住在一栋楼里,电梯里碰见也不认识谁是谁。
霍普特跟罗茜说的是乡音,阿布萨特村的方言发音软糯,像是含着一块棉花糖,尾音上扬,又像是在撒娇。
霍普特猜余蔓可听不太懂,就转换成埃及的官方语,跟她又解释了一遍。
余蔓可点点头,抿唇笑,这个男孩子好细心,好优雅,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人格魅力,哪里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不喜欢她。
罗茜说:“这是她的第一胎,女人生孩子不容易,要好好准备。”
那也没必要提前六个月准备吧,罗茜的目的太明显不过了,
“霍普特,让诺芙蕾住你屋里,睡你床上,听见没!”
罗茜卷上铺盖,窜得比兔子还快,恨不得他们当晚就圆房,让她第二天就抱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