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前十七年,夏双娜一直追寻着爱的真谛,幻想着未来能够遇到属于自己的爱情。
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
原来,爱情就是把自己的名字心甘情愿地托付给另一个小小的名字。
一个小小的名字,却大到可以装下整个世界。
图图,从此以后,这个名字就是她心中最大的温存。
夏双娜伸开双臂,转了一个圈,深深吸了一口花香,想将把这片一望无垠的花海全部拥入怀中,“好大,好美。”
“喜欢吗?”图坦卡蒙拉着她坐在花海里。
“喜欢,喜欢极了,是你种的吗?”
“嗯,我种了五年。”
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图坦卡蒙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如此执着于这件于统治埃及完全无关的事情,他只是追随着自己的内心。
夏双娜还有一个疑问,“涅特日那晚,是不是你在吹笛子?”
“是,霍普特的琴声实在是美妙,情不自禁。”
夏双娜扭过头吐了吐舌头,她可以告诉他,当时她脑子里面脑补的是他和霍普特两个美男子抱在一起的画面吗?
她又满心期待地开了口,“所以,你是去找我的吗?”
图坦卡蒙扬了扬眉,死不承认,“我那是公事。”
她不禁有点失落,嘟着嘴,“什么公事,陪同法老抓捕通缉犯?”
“通缉犯?”
“对啊,法老封了水路陆路,不就是为了抓那个通缉犯吗?抓到了吗,可不能让这种毒瘤继续流窜,危害百姓!”
图坦卡蒙望着眼前正义凛然的“通缉犯”,嘴角噙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嗯,刚抓到。”
“那法老打算怎么处置他,是砍头还是流放。”夏双娜一下子来了兴致,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图坦卡蒙凑近捏了把她那傻乎乎的小脸蛋,笑意更浓,“法老不会舍得杀掉她。”
看着夏双娜惊讶到震惊的神情,他突然就很想逗逗她,“因为抓捕不力,我被法老免职,赶出来了。”
夏双娜眨了眨眼,图图的意思是他失业又失宠了吗。
他好歹是上下埃及大名鼎鼎的第一宠臣,这个图坦卡蒙怎么可以翻脸就不认人,真是喜怒无常,还要包庇一个罪大恶极的“通缉犯”,简直是善恶不辨,是非不分。
夏双娜对图坦卡蒙本来就低的印象分再创新低,直接降到负数。
图坦卡蒙倒是豁达乐观,仿佛看透人生大起大落,“给法老做侍卫,本来就是我的副业,我想去去,不想去就不去。”
“那你以后干什么?”夏双娜为他今后的生计担忧。
图坦卡蒙微做思考,饶有深意地启唇,“继承我父亲的事业,牧羊打谷。”
牧羊代表畜牧业,打谷代表农业。
农业是立国之本,无论是宗教,还是军事,古埃及的一切都离不开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