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追问,而是选择了最为传统而直接的拔牙方式。
得益于麻药的效力,整个过程对富商来说几乎是无声无息的,那颗病牙几乎没有太多抵抗,就被轻易拔出。
她又小心翼翼地清理了周围的牙龈组织,每一步都谨慎而细腻,只为保证伤口的最小化与愈合的最佳状态。
老吴在旁紧张而忙碌,时而递上浸湿的纱布,时而送来清水以供漱口,尽管仅是一名旁观者,却已对这一系列精准的操作感到震惊不已,原来拔牙这门技艺背后藏着如此深奥的学问。
观察着冉禾手中的奇异工具,老吴心中不禁生出了购买之念,想象着若是医馆能够配备这样的装备,未来面对类似病例便能提供更为全面的服务,不再局限于药物治疗,真正实现标本兼治。
待所有步骤完成后,冉禾细致地缝合伤口,进行了彻底的消毒,并放置了棉球吸收可能残留的血液,确保每一环节都万无一失。
“完成了,那颗困扰你的牙齿已被顺利取出,如果你愿意,也可以留作纪念。我会为你准备两粒止痛药,一粒在麻药效果消退后立即服用,另一粒则在十二小时之后。另外,辅助药物的处方也会一并开出,记得七日后回来拆线即可。”
说完,她卸下口罩与手套,随手丢入废物桶中,与老吴并肩走向门外,身后留下的是仍在适应口腔麻木感、言语迟缓表达感谢的富商。
这场治疗由冉禾全权主导,医馆仅扮演了辅助的角色,故而所得报酬自然归她所有,对此老吴并无异议,毕竟这样的合作对他们双方而言都是双赢。
富商慷慨解囊,付出了五十两白银的高昂代价,换来了长久的解脱,这笔交易在他看来极为划算。
走出房门,老吴迫不及待地询问:“冉禾,你那些拔牙的工具真是神奇,是从哪里弄来的?能不能也卖我一套?以后碰上这种情况,咱们自己就能解决,不必再求人。”
他的眼中闪烁着对扩展医馆业务的渴望,毕竟,在这片区域,尚无其他医馆能拥有如此高超的技术,一旦他们掌握了,无疑将在同行中遥遥领先,抢占医疗市场的先机。
“这是我亲自设计,并特地拜托镇上的老铁匠照图样定制的。”
冉禾轻轻抚摸着那套银光闪闪的医疗器械,眸中闪过一丝怀念,却没有透露它们的真实来历。
毕竟,若说这些精密的工具是从某个神秘的空间里兑换而来,任谁听来都会觉得太过匪夷所思。
“然而,关于这项技艺,我并不建议你们立刻投入学习。”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慎重,“拔牙是一项细腻的工作,稍有偏差,不仅可能伤害到牙髓引发剧烈疼痛,还可能导致大出血,极端情况下甚至威胁到患者的生命安全。”
冉禾的提醒绝非夸张。
拔牙远非像服用药物那样简单,它需要对口腔结构有深入地理解,任何轻微的失误都可能触碰到敏感的神经,风险之高,非一般人所能轻易承担。
老吴闻言,心中那份急切扩展业务的热情瞬间降温。
他深知,医馆一旦发生事故,多年积累的口碑便会毁于一旦,届时门庭冷落,还不如趁早关张。
谨慎总是上策,这种技术性的活计,不妨先缓缓再说。
如今有了冉禾常驻医馆,疑难杂症皆能迎刃而解,至于未来,那就留给未来去规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