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安哀叹出声,“我怎么就这么难?“
不远处襄国公夫人正和人疯狂编排吐槽陶怡然和唐荣,一个祸害他儿子,一个对他儿子下手,她能放过那两人?“我那儿子不过是浑了些,脑子还是清楚的,若不是那人在他面前说了什么,他能去惦记人家姑娘?”
“这就是随根儿了,见到是个男人就想招惹,不要脸的贱蹄子,还以为是个人都像那个恬不知耻的人一样,大白天和她白日宣淫?”
那些靠着国公府立身的人当即附和,说的口沫横飞,辛安远远的瞧了一眼,笑着转了身.一场喜宴吃下来,唐荣和陶怡然的名声更是不堪,婆媳两人满意而归,回府后一如往常那般忙着府中的大小事,冷眼看着蔡姑姑联合刘姑姑唱大戏。
天凉的很快,早上起床已经有些冻手,吹来的风越发的冷。
天一冷药膳坊的生意就越发的好,除了开张那日的一部分人成为了回头客外,好些商贾也将药膳坊当做宴请的第一首选,要知道药膳坊不仅排面足够还极为容易遇到权贵,口口相传之下在药膳坊宴客已经极有体面的事,如今想要定下包房至少需要提前三日下定才行。
“这药膳坊果真是名不虚传,今日多谢侯爷盛情款待,破费啦。”
天色渐晚,药膳坊其中一处包厢门打开,几位吃的红光满面的官位笑着出了门,唐纲走在几人中间,笑道:“冬日天凉,这药膳吃了浑身舒坦,若是各位还吃的顺口,以后常来就是。”
“侯爷说笑了,药膳虽好但要价不菲,我等不及侯爷财力,哪敢言‘常来’二字?”
“文兄说的是,我等清流,若不是有侯爷宴请,这药膳坊的门也是不敢随意踏足。”
唐纲有些飘飘然,觉得这药膳坊实在是给他增面子,“不过是一桌子饭菜,各位大人若是喜欢,来了记在本侯账上。”
一旁的方达差点没在心里将白眼翻上天,还没开张他就料到会有人吃白食,别看京城权贵好像挺多,但家道中落只剩下个空壳子的人更多,这些人想要附庸风雅想要摆排场讲阔气就会选择用祖宗名气吃白食。
他做好了准备,有应对的法子,但怎么都没想到第一个吃白食的是唐纲。
这都带人来吃多少回了,那是一次银子都没付过。
“侯爷这是要回了?”
心里无论怎么唾弃面上还得堆笑上前,唐纲‘嗯’了一声,“认认这几位大人,以后来了好生招待,花费记在本侯账上。”
方达笑着应下,几人对唐纲又是一阵吹捧,唐纲很是受用,当即就对方达说了,“给本侯留出来一间包房,以后就莫要再安排其他人。”
方达差点没绷住,强撑着笑将人送出了门,伙计站在门口点头哈腰的送客,转身回来就苦着一张脸,“掌柜的,是不是要给二少夫人说一声?”
方达瞪了他一眼,“干你的活,少夫人心里有数。”
伙计不再多言,忙进门去招呼客人,方达叹了口气,到了柜台还是将唐纲的账给记上了,收不收得到是一回事,记不记又是另外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