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与云翳的鱼水之欢。
为什么偏偏是她?如果云翳知道他的情况,那么一定知道为什么,不是完全了解,却也能明白大概。
一双大手正在肆意的摆弄棋子,将她,他们,都拢在一起,无形的丝线如同在炼域那般,深深的插入所有人的脖颈之中,看不到,挣脱不掉。
可惜现在云翳不知道。
她只觉得令狐北有病。
病得不轻。
也觉得这个世界的设定很离谱。
上官复玉,云磊,到眼前这个令狐北。
每一个拿出去都是男频里的龙傲天,却在这里因为一个又一个离谱的原因与她纠缠。
她不傻。
在绑定,穿越到这里的那一刻就无法躲避。
只希望眼前的令狐北不要那么蠢。
最起码现在他的回答,没有如她所料,不管是结缔还是什么,只要他别妥协,影响她做试验。
“所以,你说的末翼蚕虫就是解开缔印的办法对吗?”
云翳试着感受了一下脚踝,一只简笔画的狐狸纹浮现,亮着紫色与红色交织的光。
抿了抿唇。
她对令狐北的话信了大半。
这不是道侣印记,上面一股子邪气,感觉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上官复玉的道侣印记正在无时无刻向她注入一种温和的灵气,滋养着她。
谁正谁邪一眼分明。
云翳眼中闪过一丝恼意。
看来‘大气运者’还真不能随便碰。
奇奇怪怪的设定太多了。
之后必须要严谨一些。
设定多,空子就多,变故也会多。
对她的计划不利。
令狐北见她陷入沉思,摩擦的动作一顿,眉眼松了几分,特别是看到那浮现的缔印,眼中浮现一丝复杂情绪,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对,找到末翼蚕虫,吞食我的一滴精血,放在缔印之上,它会融入缔印,将其化解,不过过程会有点疼,想必你应该不会因为一点疼而退缩吧?”
云翳不知道他的话是真是假,也不管真假,这缔印她必须除。
“末翼蚕虫在哪?你实力比我高,又不受秘境所制,由你去寻末翼蚕虫不更快?”
令狐北冷嗤:“你做的事,我凭什么帮你,结缔不结缔与我并无影响,反倒是你……”
云翳皱眉,那意味深长的语气是什么意思?令狐北没有卖关子,翻手一把扇子出现在手中,“啪”的一下打开,遮挡住下半张脸,一张狐狸眼微眯,看不透一丝情绪。
“我是狐,是妖,有发情期,以往没有结缔,没有伴侣倒是毫无影响,可现在,你顶着我的缔印,就是我的伴侣,在我发情期时可以动用缔印之力将其传送到我身边,我想你应该不想知道发情期的我是什么样的吧?”
云翳身体一僵,难以置信:“所以,你说的一个月是?”
“是啊,霸霸~”令狐北扇了扇,微风撩动他额前的碎发。
明明是如此女气的姿态,却被他弄得如此撩人,那双眼弯弯,神秘的紫色仿佛能让人溺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