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境从来没有觉得两年时间这么难熬,他一天天的数着日子,一天天的从剑断崖往下看,就这样过了两年。
在这两年里,苏境虽然度日如年,但武功不仅没落下还更加刻苦了,苏境是这么想的,既然师父说的是考核,那一定是考的武功吧。自己的剑法不如大师兄,枪法不如二师姐,就连最小的小师妹,轻功都比苏境好。
苏境觉得自己是师兄妹几个里面武功最差的,如果不好好练功,怎么通过武功比境山还高的师父的考核啊!
两年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终于还是到了这一天,苏境既期待有紧张走进了师父的小木屋
“师父,我想下山!”
苏琅放下手里的书,抬头看向苏境“想好了吗?”
“我想好了师父,您考核我吧!”苏境挺了挺胸膛。
“好!”苏琅站起身来,走到苏境的身边“我对你们每个人的考核都不同,你呢,虽然剑法不如苏崖,枪法不如苏萱,轻功不如玉儿,但是你的内功是四人里面最好的!”
苏境心里暗暗欣喜,如果考核内功,自己倒还是有几分同过的把握。
“既然你内功最好,那为师就考核你剑法、枪法和轻功吧!”
苏境一愣,刚刚因为欣喜而上翘的眉毛顿时垮了下来“不是吧师父!”
苏琅抬手捋了一下花白的胡子“接得住我三拳,一拳用剑意,一拳用枪神,一拳靠轻功,接得住,你下山去。”
苏琅言罢,脊背微弓,脊骨大龙瞬间一阵闷响,如春雷惊蛰般于苏境耳边炸响,苏境身体紧绷,后撤三步,浑身剑意凝而不发,右手双指并作剑指,直指苏琅心口。
苏琅见状,一身拳意如夏洪初崩,一拳直抵苏境双指,拳指交接,周围空气竟激起轻微涟漪。
紧接着等在门口苏玉就看见自己的小师兄砸开木门倒飞而去。
“境儿,还有两拳...”
苏境捂着双指走进小木屋,紧接着一声闷哼,片刻,木屋又震动不停,仿佛要把这十几年积攒的瓦下灰土给震个干净。
“玉儿,你进来吧,把你小师兄扶回去”
苏玉看着昏迷的苏境,担心的问道:“师父,小师兄没事吧?”
苏琅道:“不碍事,内力震荡晕过去了而已。”
“哦!”苏玉吐了吐舌头“师父,以后我要是想下山了,你考核我的时候能不能轻一点。”
苏琅一怔,旋即哈哈大笑:“傻丫头啊,你小师兄跟你大师兄和二师姐不一样的,你大师兄和二师姐为师只是问了几个问题,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放他们下山去了,而你小师兄不一样,武功杂而不精,为师不打磨打磨他,实在不放心他下山去啊,等他醒来,你告诉他,让他每三月来一次。”
苏玉嘻嘻的笑了:“小师兄可真倒霉。”
“罢了,扶他下去吧。”
以后的日子,苏境每三个月去一趟师父的小木屋,然后回自己的小木屋床上躺上两个月,再一个月继续刻苦练武,然后再去小木屋,就这么周而复始,不知不觉就这么过去了四年。
这四年里,苏境每次感觉自己有了进步,觉得自己可以接住师父三拳的时候,都会发现师父的拳比之前更重了,就好像师父的拳是自己头顶的斗笠,每次感觉自己长高了一点,其实斗笠也在自己头顶上高了一点,不多不少,刚刚够苏境躺上两月的,次次如此。虽说苏境三个月有两个月时间都在床上躺着,但是这段时间他也没闲着,几乎日夜不歇的运转内功平定体内激荡的内力,一是为了少吃点内力翻涌时经脉鼓胀的痛苦,二是想尽快些好,下地练功,早点下山。
在苏境去小木屋的第四个年头的某一天,他像往常一样准备挨拳,甚至苏玉都给他准备好了汤药,这四年里,苏境大多时候都在养伤,苏玉也照顾了他四年。可是这次师父却坐在书桌后面没有起身,遥遥递给苏境一块玉佩
“境儿,你拿上它,下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