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侯梁平被齐胜天带回了高新区分局执法办案中心。坐在车上,气氛显得有些凝重。齐胜天看着侯梁平,心中思绪万千。他知道,此刻自己所做的决定,不仅仅关乎着侯梁平的命运,也关系到自己和老师严世良的前途。
齐胜天主动为侯梁平去掉了手铐。“梁平,我是相信你的,所以就没有整这套,同样也请你相信我,配合好我们高新区公安工作,不然就我和老师这风险就白担了。”齐胜天的话语中透露出坚定和诚恳。他明白,在这个关键时刻,信任是至关重要的。
侯梁平看着齐胜天,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自然明白,现在这个事情,已经处于一种僵持的阶段,最安全的时间,就是在齐胜天手里。“师兄,谢谢您和老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侯梁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他自己也清楚,现在的情况对他极为不利,辩解起来都没有多少底气。
回到高新区分局执法办案中心后,齐胜天将侯梁平关在一个单间里。这里的环境虽然简陋,但至少能保证他的安全。齐胜天安排了几个可靠的手下看守着侯梁平,确保不发生什么意外事情。
晚上,齐胜天坐在办公室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他拿起手机,给秦朗打去电话,汇报现在的最新情况。
“老板,世良书记代表省委让我拦停了苏省的警车,把侯梁平给关到了我们高新区公安执法办案中心,我让可靠的小兄弟看住他,确保不发生什么意外事情。”齐胜天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忐忑不安。从始至终,老板秦朗都没有明面上介入这个事情,这让他心中有些没底。
电话那头,秦朗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做的不错,世良书记也是果断,沙振金这下不上船,也必须上船了。”秦朗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笑意,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老板,您是说沙书记未必真心想救侯梁平?”齐胜天有点没明白这里面的关系。在他看来,侯梁平不是沙振金从最高检要来的卒子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
秦朗缓缓说道:“是的,过河卒子,一但过了界,要么能出奇兵,要么就是一个废棋。这次事情,你可以凭着自己的感觉去做事,并用心的体会,真正的执棋手,如何下棋的。这对于你,可以弥补一些先天格局上的不足。”
对于老板的指示,哪怕是直接批评,齐胜天都甘之如饴。老板说的没错,格局二字,是他先天不足的。至少在面对这些红色基因传承者,他一直都还是觉得自己矮一头。“明白老板,我会多观察,多体会的,我也想看看,江东省在您的带领下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齐胜天已经感觉到老板的部分布局,所以很期待接下来的发展。
挂断齐胜天的电话后,又一个电话响起,是海角省省委书记秦嘉庚来电。“嘉庚书记,没想这么晚了,还得到你牵挂。”秦朗笑着调侃道。
“秦省长,你们江东的动作很大啊,直接高速拦截苏省的警车。”秦嘉庚直接点明来电主题。
“嘉庚书记,在苏省干过,不会是来,兴师问罪的吧。”秦朗继续调侃道。
“怎么会?我拍手都来不及,要不是我在苏省干的时间短,非得把唐家好好算算账,我爷爷葬礼上的事情,怎么就那么算了。”秦嘉庚在秦朗面前直接是说掏心窝子的话。二人虽相处时间不长,但很多方面的理念却出奇的一致。就好像同一个作者笔下的,两本书的两个男主角。
“赵家和唐家是一样的,看来,我们想到一块去了。”秦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