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更想见应如愿。
叶言心领神会,让司机开到江边去。
车子到达应如愿和鹿宁所在的江边,已经是十点半,不过港城无论几点都不缺人。
晚风徐徐吹拂,因为要在暗处才能更好地显出铁花,两个女孩特意挑了没有路灯的地方。
两根木棍相击,烧得通红的铁水泼向天空,橙色的火花如同一场星雨,落下人间,这是无论看多少次,都会觉得美不胜收的场景。
距离她们四五米的地方,有一些旅客行人,三三两两地坐在台阶上看她们的表演。
薄聿珩也看了一阵,然后说:“练了一晚上,手都酸疼了,你下去喊她收工了吧。”
叶言笑:“那要用什么借口呢?大少爷。”
薄聿珩对他的调侃视若无睹:“说我喝了酒,头疼。”
叶言笑了笑,说好。
他打开车门下车,双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随意地走进行人堆里,踱步两圈,应如愿终于看到他。
叶言蹭了蹭鼻子,又走到应如愿放在一旁的背包前。
应如愿看了一眼鹿宁。
打铁花要用十二分的专注,一不小心就会烫伤自己,所以鹿宁没往他们这边看。
应如愿走向背包,假装拿东西。
叶言低声说:“小姐,都练了这么久,今天就先到这儿吧。”
应如愿低声:“那我也是跟宁宁回老宅啊,他又来干什么?我都跟他说,年前我都要住在老宅了。”
叶言面不改色道:“大少爷今晚应酬领导,喝多了酒,现在头疼,想让您去看看。”
“……”应如愿忍不住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不舒服就去找太医,朕又不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