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她,是他的事,她并不需要因此有负担。
十五分钟到了,她直接起身:“你说完了吧?说完了我走了。”
沈确跟着起身:“我送你到楼下吧。”
应如愿走到电梯,按了下楼。
沈确站在她旁边,瞧着她的脸色。
在听故事的过程中,她有露出过惊讶,但没有难过,比那晚他在大街上捡到她,情绪稳定了很多。
她就那么相信薄聿珩吗?肯定孩子不会是薄聿珩的?
沈确舌尖抵了一下腮帮,问:“二选一的范围很小,你觉得是薄聿珩还是薄老爷子?”
薄老爷子。
应如愿的确信任薄聿珩,他那晚给了她确凿的回答。
薄聿珩对于不愿意回答的事,会堵住她的追问,会含糊其辞,但要是给确切的回答,就不会是假话。
而且是薄老爷子的话,确实是个丑闻,难怪薄家要隐瞒,难怪薄聿珩愿意背锅,难怪要把知道内情的二夫人送走。
感觉都说得通了呢。
应如愿撇嘴,原来是薄老爷子啊,道貌岸然的老家伙,还敢言辞凿凿地质问她当不当得起薄聿珩的看重。
他怎么不问问自己当不当得起薄家老泰山的身份?
当然了,这些想法,应如愿没跟沈确聊,他们的关系没到可以讨论的地步。
她只想听答案,不想分享心得。
干脆又反问他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是星曜的老板?”
沈确觉得她跟貔貅似的,只进不出,好笑地笑了一声,不过她今天敢来他家,给了他一点信任,他还挺高兴的。
低头看她:“你不记得了?”
应如愿疑问地“嗯”了一声,记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