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一步步在走下坡路,他不可能什么也不做。
终有一天,他会引领宋氏走向辉煌。
贺淮川闻言,挑了挑眉,他冷嗤一句:“呵,自不量力!”
齐云舟先走出门,贺淮川紧跟其后。
没等宋知礼进去,齐云舟眼疾手快地关上门,对宋知礼警告道:“把你那些小算盘都收好,日暮穷途,成王败寇,你不想认也得认!”
齐云舟开车走了。
贺淮川就住在顾画的隔壁,他走两步就到了。
顾宅,三人在门口谈话期间,顾画已经洗好碗,转而前往洗手间洗漱。
温漫初不是没听见三人的对话,只是她觉得贺淮川和齐云舟都没吃亏,也就没有出头。
在顾宅门口木然站着的宋知礼,迟迟没有离去。
从天黑到天亮,他一直在。
顾画开门的时候,她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
瞧清楚了是宋知礼,她才松缓下来,不再紧张。
尽管受了惊吓,但顾画面上不显,依然端着清冷、淡漠的作派,没给宋知礼丝毫好脸色。
顾画还有事情要忙,她越过宋知礼就要离开。
但宋知礼却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腕,开口就是责备,“为什么宁愿给别人,也不把股份给我!”
顾画当即甩了甩手。
别说,她用足了力道,还真让她直接甩开他了,“请注意一下用词,我不是白给别人,而是别人愿意用钱买,所以我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便也就答应了。”
“他们不像你,净想着白嫖。”
在有了分手的念头之后,顾画就不想让宋知礼触碰她。
当他一触碰到她,她没来由的生出一股厌恶。
是生理性的不喜。
再也没有了曾经的满心欢愉。
“也不是白嫖,别人给钱,我也可以出钱买。”宋知礼是想过白嫖,但顾画没有答应,那他也不是不能用钱买。
“你能出多少钱?”顾画悄悄后退了两三步,以防他再次动手动脚。
宋知礼全部注意力都在股份上,没有留意到顾画的小动作,“一百万。”
“那你这跟白嫖没什么区别,我以为你再不济也可以拿出一千万,没想到只有可怜的一百万。”顾画笑话他,“别人给我的可不止一百万,而是足足两千万。”
“你想打发乞丐,我不碍着你。”
“但你要拿一百万来侮辱我,我只好让你的算盘落空了。”
顾画从前在他面前温顺可人,是因为她敛起了所有的尖刺,只为了不会刺伤他。
如今她锋芒毕露,将一身的尖刺展露无遗,无非是告诉任何想要靠近她,并且心怀不轨的人。
要想欺负她,那就得想好后果。
她没那么好惹。
“我以为你最看重的是感情,而不是钱,你为什么要那么物质,我给你的还不够多吗?!”宋知礼羞愧难当,一百万是他能够拿出的极限。
再多的,也就没有了。
除非他去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