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常念并未作弊,此卷当得第一,若是有质疑的,先做到答的比她好再提”
何夫子收了考卷,临走前却还记得魏媛媛抢别人试卷的事,罚他再抄书一百遍。
——
近日,京城中掀起了一阵不大不小的波澜。那南齐的公主,其华贵的马车在繁华的街道上意外受惊,马匹失控,眼看即将酿成一场悲剧。然而,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贤王如神兵天降,恰巧路过,及时出手,将公主从险境中解救出来。
此事迅速在京城中传开,消息犹如长了翅膀一般,飞进了太子府的每一个角落。
太子闻言,眉头紧锁,手中精致的瓷杯被狠狠地放下,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杯中的茶水四溅。他眼中闪烁着怒火,低吼道:“好一个英雄救美,他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常太尉,这位饱经风霜、颇具智慧的老者,见太子动怒,急忙上前一步,轻抚着花白的胡须,安慰道:“太子殿下,请息怒。依老臣之见,皇上最终还是会将这位南齐公主许配给您,作为侧妃的。毕竟,二皇子府中还尚未有正妃之位。”
太子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哼,那养夫心机深沉,谁知他会不会暗中使绊,阻碍此事?”
这是太子的暗卫拿过来一封信。
太子小心翼翼地展开信纸,那字里行间的言辞让他怒火中烧:“你们瞧瞧,这位南齐的公主,竟如此直言不讳,声称要嫁就嫁那骁勇善战的男子汉。这‘善战’二字,岂不就是指向了那莽夫?”
魏老将军的儿子,魏成武,瞥了一眼那封信,眉头紧锁:“太子所虑,确实合情合理。若这位南齐公主在宫宴之上公然提出此等请求,只怕皇上也难以推辞。”他素来与常太尉不睦,此刻更是对那南齐公主的意图感到不悦。
常太尉轻轻挑起一眉,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地扫向魏成武,心中暗自叹息。这魏家,真是……他心中虽有诸多感慨,但面上却波澜不惊:“皇上,或许并不愿意接纳这位公主。”他的话语虽然简短,但其中蕴含的深意却如同湖面下的暗流,汹涌澎湃。
"怎会心生抗拒?瞧父皇近日对那粗犷之子的眼神,满溢着慈爱与骄傲,仿佛他们父子间已达到了父慈子孝的和谐境界,仅仅是因为那二皇子擒获了一名山贼而已。常太尉凝视着太子,心中暗自摇头,这山贼之患,一直以来都是皇上心中的一块巨石,难以放下。
他缓缓开口,试图为太子指点迷津:“此事,二皇子确实功不可没。”
太子闻言,眉头紧锁,瞪了常太尉一眼,仿佛在质疑他的忠诚。
“你莫非也对他心生好感?”
常太尉连忙摆手,解释道:“属下只是就事论事,为太子您着想。这二皇子虽有所作为,但太子您才是国之栋梁,未来的君主。”
太子冷哼一声,对常太尉的这番话不以为意。他心中清楚,常太尉这老头子总是喜欢给他灌输一些大道理,仿佛他永远是个需要被教导的孩子。
常太尉见太子如此,便也不再多言,他知道太子心中自有分寸。只是这朝堂之上的风起云涌,谁又能预料到最后的结果呢?”
太子的亲信幕僚微启朱唇,娓娓道来:“在下认为,魏御史之言,字字珠玑。而今,南齐已非昔日之附属小国,若能迎娶南齐公主,无疑将为我朝带来莫大的助力。”
太子微微颔首,目光如炬,扫视着在座的众人:“言之有理,我们必须得想办法。诸位,可有良策?”
那幕僚略一思索,再次开口:“或许,太子殿下可进宫与贤妃娘娘商议,请她向皇上进言。”
太子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此法甚妙,明日我便进宫。”
然而,话音刚落,常太尉便急忙摆手:“殿下且慢。”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凝重,“此事关系重大,若是直接求助于贤妃娘娘,恐引起不必要的猜疑和纷争。我们应当从长计议,寻找更为稳妥的法子。”
太子轻轻一挥衣袖,语气决然:“此事已定,无需再议。”他的心底却波澜起伏,暗想这常太尉老谋深算,必定是担心自己迎娶南齐公主后,其女儿在宫中的地位将受到威胁。
常太尉身为臣子,纵使心有不甘,也只能缄口不言。他的目光无意间捕捉到魏成武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之色,随后又瞥向太子,心中不禁感慨:“唉,这一步棋,或许从一开始就下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