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窝里的温度在升高,这是正常的;托曼某个地方的湿度也在升高,这就有点可怕了
衣服因为温度而解开,这很正常;他的手伸向某个地方,这一样有点可怕
托曼的声音好象从梦中传来:“你又……又那样了……”
“我知道”
“我有点……怕……”
“不怕”男人的声音很急促,他也会急促吗?
有压抑的叫声响起,叫声又被男人的唇压制住,床上暂时安静,安静了一小会,女孩流泪了:“我痛……”
“我帮你”被窝里有蓝色的光微微一闪,疼痛不存在了,但女孩依然在流泪:“你欺负我……你欺负我了,知道吗?”
“知道”
“我不管了……”女孩在他背后上敲,狠狠地敲又不管了,管也管不了,该发生的事情终究已经发生
托曼,可怜的托曼身体不由自己控制了,嘴儿也被人压住了,两个宝贝的限制早已解除,在他胸前战栗呢,呻吟声终于起来了,在黑暗中悠长曼妙,如泣如诉,如诉如歌……
同样是黑夜之中,同样是星光之下,房间里与外面真的是两个世界,房间里一片春意盎然,而刚刚经历过最惨烈战役的大陆公会遗址之上,却是另一番景象,军士的打扫拂去了战争的痕迹,但拂不去依然带着清寒的夜风,也拂不去这片天空的阴森,也许是一些无主的孤魂依然在月色下游荡,飘飘不知去向何方
风起,带着一点盘旋,旋风带着不知从何处而来的落叶在地上一落,又重旋转而起,落叶飞起处,地下的土层中突然哧地一声伸出一只手
这只手一伸出面上薄薄地土层完全破裂,一个人唰地一声坐起,星光下她的脸色苍白依然满身尘土,但依然无法将她的风姿尽掩,她的头微微一转动,整个人突然站起,一个独臂女郎站在苍凉地月光下,看着后面已成平地的大陆公会,她的眼睛里尽是悲凉,绯扬
所有地人都遗漏了一个人,就是绯扬
她不是顶级高手所以,也没有人刻意寻找她,她是高手,所以才能第一时间与刘森正面交手,如果她功力稍差,她早已死,如果她功力再高点,她会站着,直到剑神的自爆将她炸成碎片但正因为她功力的不高也不低才让她在第一击中昏迷,昏迷恰恰保全了她的性命
昏迷只是暂时的,很快她就醒来,但她醒来之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圣君已死,大势已去,她没有让自己站起来就因为她不想死于是,她任由尸体碎片和尘沙将自己掩埋、任由剑神制造的惊天大爆炸将自己掩埋闪族之人是杀手是真正的杀手,真正的杀手不但是度流的代表,是黑夜地幽灵,还具备一些特殊的技能,一般人无法在土中掩埋几个时辰而不死,她能别人不能在失血如此这多、失去一条手臂、再埋上几个时辰后站起来,她能
不但能站起来,而且一站起来就立刻能动,脚步一错,她已隐入黑暗之中,刚刚进入黑暗,突然,她的心凉于水,因为黑暗之中有一个人
这个人还说了一句话:“绯扬小姐,我在等你”
绯扬手在腰间一摸的同时,一个大翻身已在五丈外,她的两眼同时射出寒光,黑暗中的一切明察秋毫,她微微一愣,这是一个女孩,一个美丽的女孩
女孩手举起,示意她别动,她的声音轻柔:“你不用出手,只因为我们不是敌人”
绯扬手中利刃在星光下发出寒光,但她没有动,对面的女孩盯着她:“我们不是敌人地原因是因为……我们有一个共同地敌人”
“共同的敌人是谁?”好久没有说话了,绯扬的声音有些嘶
“自然是……那扎文西”女孩的声音充满怨毒:“他毁灭了你的族人,杀了你们的首领圣君,如果闪族人真的如传说中一样忠诚地话,你没有理由不想杀他”
“你对我很了解”绯扬冷冷地说:“你如何知道?”
“只因为我在王宫住了两个月”女孩幽幽地说:“王宫虽然是世上最无聊地地方,但一样可以了解很多东西,特别是在我刻意搜寻合作伙伴的时候”
“你想与我合作?”
“唯有你才能帮到我”女孩很直接:“同时,也唯有我才能帮到你,这就是我们合作地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