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的手翻起,挡在自己的嘴唇上,男人的唇准确地映在她的掌心,伴随着羞涩的轻呼:“不准”
再次开跑
清风之下,她素雅的身子宛若清风吹过山岗,身上的清香比周围的花儿悠长,花朵之中,绿草之上,她这朵花儿已经完全绽放,一颦一笑,一扭身,一回头,全都是如此的风情无限,刘森只觉得今年的春天是如此的让人流连……
玩累了,跳累了,她坐下了,与刘森背靠背而坐,仰面看着天上的浮云,这一刻,她又是如此的安静
已是正午了,再不吃饭,肚子该造反了,特别是托曼平平的小肚子
“回去”伴随着她的一声叫喊,她已跑出老远,带着咯咯的笑声,今天的回家都是如此的动情
刘森一弹而起,片刻时间已与她追平,手一伸,自然而然地抓住她的小手,小手上还有不知从何处染上的花香,从山坡上而下,刘森心中突然泛起一句诗:携子之手,与子偕老目光移向她的脸上,她脸上也全是红霞
一上午时间,没有人提及爱与情,但两人的心都已沉浸在情的独特意境之中,这种意境不需要语言
巨大的广场之上,花魁评选早已结束,据说是一盆五彩之花夺得花魁,奇怪的是,花魁的归属两人根本不在心头,也根本不留意——如果有人知道他们专门出来看花会,偏偏不知道花魁到底是什么模样,肯定会问他们一句:你们干嘛去了?
花魁有了归属,特别制作也有了第一次奖项,已是尘埃落尽,广场之上鲜花的海洋还会持续好多天直到这些美丽的花朵低下美丽的头颅、让美丽的容颜融入时间的河流深处……
热闹也逐渐归去,留下一地的繁华,踏花而去,脚畔犹有余香花儿都会败,不会败地也许就是心头的美人
身边有美人,前面则有一辆精致的马车豪华而又精致,四面包金,金黄流苏之下,是两匹装饰得比人还华丽的白鹿,一个比最文雅地女人还文雅得多的男人站在马车旁,向着两人深深鞠躬
刘森愣了,言尔东王宫特使言尔东这人肯定不会认识他,但他绝对认识这个人,象这么文雅的男人他一辈子都没见过几个也就他们兄弟俩
想做什么?王宫特使为什么向他这个普通地大公孙子鞠躬,刘森第一反应就是摸摸自己的脸:莫非自己在一片舒畅中将索隐抛开,露出阿克流斯或者那扎文西的面孔?
脸上没有任何异样,他听到了言尔东的话:“托曼小姐,上午好”
原来不是向他鞠躬,而是向托曼鞠躬,有点意思了刘森目光一抬,刚好接触到托曼惊慌失措的眼神,伴随着她优雅地鞠躬:“你好”她显然也看出了这人的身份不同寻常虽然天性使然她不喜欢上层礼节,但并不意味着她不明白事理,在有的时候,她比最高雅的女孩还高雅,现在无疑已经是体现高雅的时候
言尔东抬头:“托曼小姐,王子殿下看过小姐精妙地花艺,深深赞赏想请小姐进王宫共赏后院之花”虽然是面对托曼,但对托曼身边的男人他一样表示了该有的礼节
“王子殿下?”托曼吓了一跳目光落在精致的马车之上,这上面就是王子殿下?未来的陛下?哪怕是剑神之孙女,在面对未来的国王之时,一样会紧张
“王子殿下正在车上”言尔东微微一笑:“只等小姐应承下来,剩下的一切全都由属下安排”
“我……我……”托曼脸涨得通红,她求助的目光射向刘森,拒绝王子殿下的邀请是极不礼貌地,说不定会给家族带来灾难,但不拒绝又如何?自己地心上人就在身边,又如何能答应别的男人的邀请?
刘森踏上一步,礼貌地说:“请转告王子殿下,托曼小姐去不了”
“为什么?”言尔东微微皱眉
“因为她要陪我吃午饭”刘森淡淡地说:“也许你会说,还有明天、后天……对吗?”
“是的,明天后天也行”言尔东真算是训练有素的,居然不怒,哪怕马车外围的几名金甲武士已有恼怒
“明天后天一样不行”刘森说:“因为她还是要陪我”
言尔东终于怒了:“你……你是什么东西?敢限制托曼小姐的自由?”幸好加上了后面一句,后面一句也是有水平地,充分体现他没有仗势欺人,而是为托曼打抱不平
“我是托曼小姐地男友”刘森目光转向身边脸色突然变红的托曼:“是吗?托曼”
他在帮她他在帮她想办法拒绝王子殿下,托曼勇敢地迎接他地目光,说出来的话同样勇敢:“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