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清瞪大了双眼,问道:“你都知道了?”
齐宇点了点头道:“自然。”
帝清:“”
又说道:“总要帮帮那孩子吧,若是继续追究,此事你也有责任!”
齐宇笑了笑道:“怎么说?”
帝清正色道:“若不是你只教了她半招剑法,她又如何敌不过那帮渣滓!”
齐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照你这么说,确实是我的责任。”
“如此,你将此物带去,戴在离安脖子上,她自然可以脱离险境。”
帝清看去,见是一枚玉佩,他自知此玉佩不简单,便多问了一句,“这玉佩有什么功能?”
齐宇回道:“稳定心神,清明耳目,能解百毒,愈加”
“愈加?愈加什么?”帝清疑惑。
齐宇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说道:“总之就是很厉害,快带去给她吧。”
帝清低声道:“莫名其妙。”
便启程回了无秩序之地。
齐宇眯了眯金眸,温声道:“你们两个,为师只能帮到这了。”
果然,将此物戴在江离安脖子上后,江离安便清醒了过来。陆容时终于放下心来,忙前忙后的为江离安补身子。
阴谋一事,线索又断了,人没抓住,倒是增进了两人之间的感情。
此事过后,陆容时终于有了一丝危机感,两人之间状况频生,若是不趁早表明态度,怕某一天便没机会了。
一周后,某日晚餐,雪馨与陆容时二人一道用晚餐,一来表明一下对江离安的万分感谢,二来,她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会将三姐的心勾走。
席间,雪馨不善酒量,便以茶代酒,谢过了江离安,三人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陆容时在喜欢不过这种温馨的场面了,只是不知为何,浑身感觉越来越热,眼神总是不自主的瞟向江离安胸口那枚玉佩。
瞟到一半便能看见那一道事业线,陆容时身体感觉又热了几分。
酒过三巡,江离安大病初愈,不宜饮酒,陆容时倒是一蛊接着一蛊,满面霞光,眼神迷离,俨然大醉。
雪馨席间从与江离安的对话中看出,此人不仅英姿飒爽,亦是满腹诗书,才华纵横。自己自愧不如。此时,看着两人气氛正好,便辞别了江离安,退出了殿外。
江离安叹了口气,宠溺地望着陆容时道:“真拿你没办法。”欲要起身去抱。
待到刚接触到陆容时身子,她猛地缩回手,惊道:“为何你身子这般热?”
喝醉的陆容时与平时判若两人,她撒着娇,说道:“离安,我热~”
江离安心下一动,她从没见过陆容时这副模样,却又担心她的身子,问道:“可要叫医师?”
陆容时斜躺在江离安身上,说道:“不要,就要离安帮我脱衣服。”
江离安无奈,却也没有真的去脱她衣服,只是轻轻拥着她,她喜欢极了这温馨的感觉。
想着,希望时间停止在这一刻,要这温馨保持永恒。
陆容时实在是热的难受,从江离安怀中挣脱出来,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褪了个干净,只留了一件内衣。后又重新钻进了江离安怀中,似是那猫儿一般,在她怀中渐渐睡了过去。
江离安面颊通红,好歹忍住了自身的冲动,将她抱回了寝殿,欲要起身退开,却见自己胸前的玉佩发着微光,正疑惑间,自己的意识渐渐朦胧,仿佛来到了一片草原,面前一条小溪涓涓流过,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
待回过神来,定睛一看,陆容时在下,面色红润,似是意犹未尽,两人只盖了一条薄纱。
床边落下了帷帐,帷帐内一对鸳鸯高歌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