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江离安悄声离去,正巧帝清不放心她一人在此,回去报完信又赶了回来,帝清问道:“情况怎么样?”
江离安皱着眉头,回道:“回去说!”
两人快步回到了皇宫,陆容时早已准备好了空房间,三人围坐桌前,江离安将她听到的看到的讲与陆容时,江离安说道:“情况不容乐观,若是我探听到的消息属实,那么这件事背后应当是有着一个巨大的阴谋!”
陆容时亦是逐渐皱起了眉心,若真是如此,那么幕后主使应当是某位有权势的贵族,而皇权对于贵族来说便是天,贵族若是要谋反,定然是安排棋子,而棋子又可以发展下线,如此一来,调查难度再次提高。
陆容时思量半晌,终是说道:“帝清师叔,请您保护好五殿下,我这边警惕这些,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五殿下手无缚鸡之力,实在是难保自身。”
“我们引蛇出洞,待到他要行动时,我们便一网打尽!”
隔了几日,五殿下雪馨寝殿门口,有侍女来送吃食,此刻雪馨正在午休。
侍女走到门口,便见到两位侍卫,一位侍卫抬手叫住了她们,另一位侍卫取出一根银针,说道:“例行检查!各位配合一下。”
他将银针插入饭菜,见银针没有变化,便摆手放行。
此情此景已是上演了数天,那汉子早已按耐不住远走高飞的冲动,又见五殿下的安保做的如此严密,便动了直接刺杀的心思。
又是半月无事,就在众人要放松警惕时,有一外人来访,说是女巫帝国来使,陆容时负责接见。
那人一身白袍,衣袂飘飘,一股子仙气。陆容时不禁想起了自己的师父,那位宛如谪仙般的存在。
此人说是女巫帝国来使,却并未谈及女巫帝国内务,只是似乎一直在寻找着什么东西。
陆容时自然奇怪,只是也不方便说,只是在这种关键时刻点出现的可疑之人实在是危险得很。
江离安今日没有去蹲点,她在皇宫中四处转了转,路上见到了那位白袍女巫,那人亦是惊讶于她竟然会在皇宫中。
两人寒暄了几句,江离安才明白,原来她也是寻人寻到了皇宫中来,那白袍女巫又为她算了一卦,叮嘱道:“姑娘,今日可要小心行事,若是我算的没错,姑娘马上便要经历一次死劫。”
江离安自然是半信半疑,只是谢过了她,便告了别。
那白袍女巫被安排在偏殿歇息,晚上,陆容时与江离安抱怨了此事,江离安安慰道:“此人便是我来到无秩序之地后一路为我带路的那人,她只是来寻人,并不会挑动事端。”
陆容时听江离安如此说,自己也放下心来,用完晚餐,与江离安互道了晚安。
江离安回到了寝殿,脑海中皆是那白袍女巫所说的死劫,自己本不信这些预言的,却不得不放在心上,毕竟是死劫这种大事。
欲要休息时,却听见屋顶似乎有脚步声,江离安长期在西域作战,中亚联军最善于偷袭,所以这种声音,她最熟悉不过了。
她起身披上外袍,快步出门望去,见一道身影往五殿下那边去了,又望了一眼陆容时的寝殿,见早已熄了灯,若是去叫陆容时,必然是来不及的,师叔在哪里守着,正面倒是不怕,就怕贼人偷袭,不走寻常路。
想毕,她起身快步追去,一路追到五殿下寝殿,见那人已然搞定了侍卫,而师叔依然不见踪影,江离安脚步不停,快步上前,大喝道:“本将军在此,贼人快快退下!”
那人显然是被吓了一跳,回头望去见是一女娃娃,便身形一闪,来到了寝殿门前。
江离安见此人竟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奈何出门走的急,干将剑落在寝殿中,只便拔出早已咽气的侍卫的佩剑,一剑刺出,直指那人后心。
那人左跳一步,躲开第一剑,回身张开双手,欲要抓江离安,江离安脚尖点地,一个空翻来到了寝殿门前,将寝殿与那人隔开。
江离安横剑在前,寝殿大门便在她身后,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得逞!
那人一言不发,只是站在原地,江离安正疑惑为何不见师叔,却见那人身后又进来几人,其中一人道:“已将那人引开,放心施展身手!”
这汉子才开口道:“姑娘,我不想伤及无辜,还请快些让开!”
江离安这才明白,师叔原来是被调虎离山了,又听到那汉子这么说,气不打一出来,冷声道:“不想伤及无辜?那五殿下何罪之有?”
那汉子见江离安竟是知道内幕,也不再装样子,撕破脸面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俊的女娃娃。动手,速战速决!”
身后一众人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