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长乐公主虽然在关外但是一直没有与大靖国内断了联系。当年定国公含冤而死国内还是有不少人替他们一家打抱不平的在加上长乐公主本就在国内有一些亲信这挑唆的事情也许就不需要长乐公主亲自来做了。”
“当然若是由长乐公主亲自来做却也说得通。”
那可不是说的通。
陛下噶了人家夫家全家而且还是被错杀。
换做谁都咽不下这口气吧?
等等!
这他娘的是关键吗?
老子在想什么?
叶玄心头一震
自己竟是听故事上了瘾忘记了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他直勾勾的看向叶定边。
“爷爷你是想告诉孙儿现在陛下已经知晓这背后挑唆三国对我大靖发难的背后是长乐长公主在搞鬼陛下可能因为此事牵累于你是也不是?”
“不错!你小子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我还以为你没寻思明白呢。”
“爷爷这么多年不敢与你常爷爷他们走的太近就是因为当年这事情爷爷不应该做以至于落下了把柄。寻常时候陛下不提自然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可现在长乐长公主又生事事情便另当别论了。”
“事情不能这般说吧?不管怎样当年的事情乃是陛下听信了谗言是他自己有错在先……”
“是是陛下有错在先。可问题是他是皇上他是这九州天下最有权柄之人生杀予夺全在他手你能怪罪他吗?还是说你能让陛下亲自写下罪己诏?”
“就算是你能陛下颁布诏书向全天下请罪。可回过头来呢爷爷私自放走重犯即便是这重犯乃是蒙冤可依据大靖律法爷爷还是要被判处重罪的。”
叶定边凝视着叶玄。
面色显得无比阴郁。
他并不怕最后永盛帝以此发难对其责罚。
他怕的是整个叶家会因此而受到连累。
叶玄神情随之一怔愣了片刻悠悠的吐了一口浊气。“爷爷倘是这般说却也没错谁能治陛下的罪呢?”
“难怪昨日夜里在御书房陛下会用那种眼神看着爷爷您呢敢情那时候陛下就是想让爷爷您亲口说出长乐长
公主可能是背后的挑唆者?”
“应该是!爷爷本是想说的但是最后却还是怵了因为爷爷不知道爷爷真说了是否会得到宽恕是否会对你产生不利的影响。”
“可爷爷你就没想过陛下既是已经知晓又专门问了您一句其心中其实是希望您亲口承认的您没说他心中只怕颇为失望吧?”
“先前是没想明白经过昨夜一夜算是想明白了。可又能如何已经错过了。”
叶定边叹息摇头心中颇为懊悔。
因为长乐长公主的事情这些年自己一直心神不宁。
而今三国陈兵大靖边关让他更是整夜不寐。
生怕自己当年铸成的大错对大靖对大靖的亿万百姓产生不好的影响。
“是错过了但孙儿觉得尚且可以挽回。”
叶玄神情倏然变得异常认真起来。
“挽回?如何挽回?”
“爷爷可曾听说过先前之前的一个名曰负荆请罪的典故?”
“负荆请罪?”
叶定边一脸的迷茫。
靠的!
这时代先前不会没有廉颇蔺相如吧?
叶玄嘀咕了一句。
当下将负荆请罪的出处说了一遍。
这个位面历史中既然没有这俩人叶玄也只好编纂了一番。
而叶定边在听后面色稍霁。
“你是想让爷爷效仿那廉颇身被荆条向陛下负荆请罪?”
“正是!爷爷倘若陛下不知这件事也就罢了如今陛下早就知晓若是爷爷您依旧当做什么都没发生那可就不仅仅是这件事问题了陛下会认为爷爷您不可信有蒙蔽圣听之嫌。这可就是忠不忠于陛下的问题了。”
“诚然当年定国公的事情陛下有听信谗言之嫌可那又如何这整个天下都是陛下的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那是陛下自身做人的问题非是臣子要考虑的。”
“身为臣子陛下若能兼听勇于承认当年的过错自然最好!若是不能臣子要做的也只是做好臣子的本分而已本分是为何先是尽忠而后才是尽责。”
“爷爷若做不到尽忠您觉得陛下还会再重用您吗?”
“至于爷爷当初担心会牵连常家侯家我看大可不必多虑。陛下非是那种喜欢牵连他人的人您也说了当年定国公与我叶家走的颇近若是陛下要牵连只怕当时咱们也脱不了干系。”
“再者陛下是一个心有宏图大业的人大靖上下各处都要用人自也不会轻易牵连他人才是。”
这边叶定边听得叶玄这般一番话原地沉吟起来。
良久他猛然抬头。
眼神倏然变得锐利无比起来。
“魏伯!”
“老爷?”
“去柴房取一捆藤条来。”
“藤条?”
外面进来的魏伯一脸的懵逼。
“老夫要连夜进皇宫
“玄儿你与爷爷一起去。”
“爷爷您是想让孙儿分担陛下的怒火不成?”
“是!”
叶玄:“……”
“爷爷您真会坑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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