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不想想,若是孙儿当真是一个瞻前顾后,不知立场之人,那孙儿先前又怎么会替陛下谋划对敌策略呢?自然,更不会有今夜的保驾勤王了,您说是也不是?”
叶定边的脸色稍霁,轻轻点头。
“这一切爷爷自然知晓。其实,爷爷说这番话,也并非要训斥你什么。而是要告诉你,当初是你信誓旦旦发下宏愿,要辅佐陛下完成一统天下之伟业的。因此,你更要坚定信心,心无旁骛。”
“要知道,一统天下非一朝一夕之功,更不可能一切都风平浪静,毫无波澜。”
“如今九州天下,我大靖虽是独大,但四周却小国林立,更有如突厥这般强国,党项和南晋这样的野心家。想要将他们一一收服,不流血不死人是决计不可能的。”
“因此,到时你若是对自己的敌人有任何的仁慈之心,就是在自掘坟墓!”
“或许爷爷所言这些于你而言都是废话,爷爷也希望都是废话。”
又是一声长叹。
叶定边不再继续这个话题。
随后,老人又问了叶玄有关在渭水河堤他们离去之后,叶玄是如何与吴忧将嵬名河车所率领的铁鹞子一网打尽事情。
当听得叶玄用那火药近乎是一轮就将铁鹞子给全军覆灭之后,整个人端坐在车内,许久没发出一句话来。
最后只说了一句决计不能将这火药配方流传出去,在得到叶玄果决的回答后,才放下心来。
……
翌日
因为永盛帝将渭水诗会决赛延后的缘故。
叶玄自是不必再早起。
直接睡了个日上三竿。
等到他起床之时,已经是巳时三刻。
略微伸了个懒腰。
从西厢房内走出。
屋外阳光灿烂,天高云淡。
天空湛蓝如洗。
一切都仿佛是那么美好。
“你醒啦?”
一道略带清冷的声音响起。
语气中还带着些许的关心之色。
叶玄抬眸望去。
东厢房处,女子凝冰着一身浅色的襦裙翘首而立,静静的望着他。
“啊,醒了。怎么样,伤势好些了吗?”
叶玄走下台阶,迎着对方走了过去。
“嗯,好了很多。对了,听府上的下人说,昨夜你在渭水河畔遇到的危险?你……你没事吧?”
似乎是觉得自己这般询问有些身份不合。
女子凝冰微微迟疑了一下,不过最终还是问了出来。
他救下了我的性命。
我关心一下他应该也没事吧。
她心里如是说。
只是她并未察觉自己说这番话之时,双颊已经变得红彤彤。
便是连心跳也仿佛跳动了快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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