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火药威力巨大,堪比传说中的神器。陛下,此物绝对不能落入敌人手中!”
永盛帝扫了一眼常遇春,轻轻颔首。
“朕知道,不然,朕今夜也不会大费周章的折腾出这么多事了,为的便是将潜在的威胁铲除掉。”
“火药,由且只能由我大靖掌握!”
……
台阶之下,远处
赵构脸色已然变得煞白无比。
望着那前一刻还在奋勇冲锋,下一刻却变成碎肉的部下。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嘴唇哆嗦着看向同样神色难看的嵬名宏图。
“怎……怎么会这样,国师,刚才,刚才那到底是什么物事?”
嵬名宏图本陷入无边震惊之中。
被赵构这般一说,才稍稍回过神来。
旋即叹息一声。
“这便是老夫费尽千方百计也想要弄到手的东西,火药!这也是为何老夫要让河车亲自率领铁鹞子军团在渭水河堤伏击叶玄想要将其生擒的原因!”
“只是,千算万算,还是让这小子逃脱了。”
李元玉也是稍稍回神,他面色比之嵬名宏图还要难看。
“国师,如此说来,莫不是铁鹞子当真……”
他没敢继续往下说,更不敢往下去想。
因为一想,心中就忍不住有些滴血。
近四百之众的铁鹞子呀。
偌大的党项国铁鹞子也仅仅不到三千。
这一次,便损失了十分之一还要多,他怎能不心疼。
更要命的是,这一次不光损失了所有铁鹞子,为了能够生擒叶玄,为了能扶持这赵构上位。
国师几乎将这几十年党项国在大靖所积攒的所有人脉资源和物力资源全部都堆了上去。
本想获得一个好的结果。
却没想到最终还是以失败告终。
“火药无情!这小子出现在此,便意味着河车他们为国尽忠了,老夫还是小瞧了这叶玄,小瞧了这火药的威力。”
“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再拼一把?”
“拼,如何拼,就凭剩下这些人?他们早已经被吓破胆了。”
“那……那那该如何?”
赵构神情慌张。
“为今之计,便只有一条路可走。”
“什么?”
“逃!”
“逃?如何逃,逃得了吗?本太子就不应该听你们的鬼话,好好的太子不做,竟是要听你们造反,我悔不呀。”
赵构捶掌后悔不已。
李元玉当即嗤笑了一声。
“哼!刚才那叶玄那小子说的没错,你既非那永盛帝的骨肉,这太子之位与你何干?”
“莫不是觉得,没今日之事,后面那永盛帝便不会对你动手了?只怕到时候你死的更惨!”
“我……”
赵构一阵语塞。
“那你们说现在该如何是好?宫中闹出这般大的动静,外面的禁军只怕早已经听到向这边赶来。”
“想要逃,难如登天!”
“呵呵,那也未见得,你以为老夫当真是那等不给自己留后路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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