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两人没有再啰嗦,让部下牵了两匹战马过来,向着长安城内狂奔而去。
行到了半途
人渐渐多了起来。
一些从渭河撤下来的大靖学子和百姓三三两两的沿着大道走着,嘴里说着今夜的各种见闻。
其中最多的便是叶玄先前那毫无风度仓皇遁逃的场面。
对其深恶痛绝极尽鄙夷之色的有之,为其开脱,说其有苦衷的自也是不少。
更多的则是闷着头,一声不吭的往前走着,眼神之中满是失望之色。
“呵呵,叶兄弟,看样子,先前你那般表演,当真是唬住了不少人,不光党项人被骗了,便是这些大靖学子也被你给骗的不轻呢。”
“本还指望着一些人留下来看你胜那嵬名河车的场面,有人替你辩解,可是后面发生的事让他们慌乱而逃,只怕明日,长安城不知道有多少人要说你的坏话了呢。”
骑着马,一边狂奔。
吴忧微微皱眉说道。
他是真的欣赏和佩服叶玄。
明明是堂堂的侯爷,在大靖王朝绝对是显贵,可硬是一点架子没有。
甚至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不惜放下身段,假装自己乃是贪生怕死之辈,仅仅是为了让党项人上当受骗。
若是换做其他人,绝对做不到他这种程度。
“呵呵,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叶玄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大靖,为了陛下。一时的委屈和蒙冤算不得什么,时候到了,自有大儒为我辨经。”
叶玄浅然一笑,挥了挥手中的长鞭拍打马背,而后继续说道。
“再说了,吴大哥你不觉得这也是一个契机吗?”
“契机?”
“不错!”
“如今陛下想要借藩国来朝,各藩国暗中生事之机,有意肃清朝堂之上一些奸佞小人以及通敌叛国之辈,以稳固朝堂。实际上,在朝堂之外,在民间,在江湖之中也有不少大靖人被他国以金钱活着女人收买。“
“如若能借这个机会,一并将朝野上下尽数涤清,于我大靖绝对是大大有利的一件事。”
吴忧猛然勒住马缰绳,让战马停下,神色变得郑重起来。
“叶兄弟,你的意思是?”
“吴大哥,这件事总要有人向陛下提出来,若是我来提,自无不可。”
“可你也清楚,兄弟我如今刚刚被陛下赐婚,又有免死金牌傍身,短时间内再行封赏,所能彰显陛下的宠爱,却也容易招致朝臣们的嫉妒之心,实为不智。\"
\"而吴大哥你如今刚刚被陛下升为禁军统领,本就是要多立功表现自己之时。本来今夜若是吴大哥在陛下身前,定然能替陛下挡住刺客,在陛下面前获得信任。可偏偏被我给喊到这黑灯瞎火之地,还差点九死一生。“
“老弟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我就在想,此件事由你向陛下提出,也算是大功一件,权当补偿,你意下如何?
吴忧当即双手抱拳。
“叶兄弟,若是换做他时,哥哥我定要与你寒暄一番,但此番陛下遇刺,哥哥我便不与你客套了。”
“哈哈哈,吴大哥,说来咱哥俩如今是两番过命交情了,说这些就见外了。再说,吴大哥乃是忠肝义胆之人,对大靖对陛下忠心耿耿,赤胆忠心,而我叶玄是想在大靖实现大包袱之人。”
“陛下安危自是关系我能否如愿以偿,能让吴大哥升高位,护卫陛下安危,自对我也有百利而无一害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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