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的话显然没让祁寒谨满意。

他的眉眼更加深邃，盯着秦素的时候像是一面幽深的湖。

秦素发现，其实自己很喜欢将祁越和祁寒谨放在一起比较，不管祁越在不在场。

比如此刻，她会情不自禁比较两个人的眼神。祁越生气的时候，其实眼里是有光的，像是一只大狗狗一样等待别人来哄。

可是祁寒谨不一样。眸中的湖更如黑洞，能够吞噬所有情绪。

“秦素。”

祁越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即便在祁越过来之前，两人已经沉默许久。

秦素看到祁越的瞬间松口气，朝着他那边靠了靠，“祁越，你怎么过来了？”

虽然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竞拍结果如何，但眼下才是真正的修罗场。

这里没有现场那么多观众，却还是让秦素呼吸急促，“你们两个的竞拍结束了？”

祁越淡淡嗯了声，几乎听不出什么声音，仿佛只是不想让秦素的话掉在地上。

秦素转头看着祁寒谨，“那我们也该回去了吧？”

祁寒谨的视线早在祁越过来时就在二人身上逡巡，来回的打量让他将所有细微变化尽收眼底。

比如祁越过来时那具有侵略感和占有欲的气势，还有秦素看过去时陡然放松下来的表情。

他们两人之间，十分亲密。

而且是那种已经探索过彼此，才会有的自然的氛围。

即便之前已经知道，成年人之间不会什么都没有发生，光是自己和秦素之间擦边的越轨行为也有一两次，祁越和秦素只能更甚。

可是之前，祁寒谨一直没有细想。

现在三个人之间暗流涌动，他的心思终于意识到，一切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