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悦溪这样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改的。”

秦素脸色凝滞片刻，苦笑一下。

祁越说的没错，商悦溪的确不会改。

这一点秦素从很早的时候就知道了，现在怎么还会抱着这种期待？

无非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秦素自嘲道：“是我以为过了这么多年，人都会有些改变。比如我比之前变好了，可是商悦溪不是。”

“秦素，你指望商悦溪这样的人醒悟，还不如期待我哥能改变。”

“其实他们两个挺配的，本质就是一类人。永远自私自利，只考虑自己。”

祁越翻身起来，顺势让秦素靠着自己坐着，说起之前在家里的种种。

他们小时候性格就表现出极大的差异，从前祁越还不懂，后来看出父亲和爷爷都对祁寒谨有特别的叮嘱，才明白这个世界原来是如此运作。

“我早就不期待别人为我做什么了。所以后来我去做自己的产业。如果不是你，我想我不会回到总部。”

秦素听到这，微微睁大眼睛，“所以你直接回到总部的确是因为我？怪不得。”

“那时候你就喜欢我了？”

祁越这时候倒是没承认，捏了捏秦素的脸颊，“我可没说我喜欢你。”

“但你的确喜欢我，不对吗？”

秦素笑着说。

两人气氛逐渐暧昧，可秦素却避开了祁越进一步的动作，轻声说：“不行……我明天要早点去公司，现在不能陪你胡闹了。”

“你觉得这是胡闹？”祁越闷声笑起来，不过没再烦秦素，松开了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