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越那边的声音有些嘈杂，像是在酒吧，秦素听到了酒杯碰撞的声音。

“你在酒吧？”

随着秦素说出这句话，祁越那边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

秦素意识到，他可能是握着手机出去找了个僻静的地方。

心头突然变得软软的。

秦素温声道：“祁越。”

“你刚才说什么？我只听到你说我是不是在酒吧。”祁越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

秦素点点头：“我的确是问你在不在酒吧，你现在在哪？”

“在FAVOR酒吧。朋友叫我来喝酒，有个人生日。”

秦素“哦”了一声，“那你现在出来和我说话，不会有问题吗？”

“什么问题？我和自己女人说话，难道还要别人批准。”

祁越的声音多了几分理所当然。

女人。

这个称呼对于秦素来说很是新鲜，她笑着重复：“自己女人？”

“你不是么。”

“祁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次你明明说我们两个是情人。”

电话那边的男人顿了顿，好像在思考该如何回复秦素这句话。

秦素捏着手机等祁越的回复，无意间抬起头来，才意识到自己脸上好像挂着笑容。

嘴角传来微微的酸涩，她伸起另一只手，捏了捏自己的嘴。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

在秦素二十多年的人生中，从来没有和一个男人建立过这样的，密切的稳定的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