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人可以指责秦素。

她的美貌太超过了，所以她好像做什么都是对的。

“你和商家，到底是什么情况。”祁寒谨虽然之前调查的时候知道一点，但总觉得自己了解的不够。

秦素盯着眼前的男人。

走廊四下无人，这里本就是公司偏僻的一角。

她想了想，便开口：“如果要说的话，就很长了。我尽量长话短说。”

“我的母亲是秦贞，这一点，不知道您是否知情。”

祁寒谨点点头，看不出什么表情。这几天忙着公关下来，祁寒谨心里也着急，但面上始终沉稳，仿佛是个没有情绪的人。

秦素观察祁寒谨的所有表情，将自己小时候在商家长大、后来又被商悦溪欺负，甚至是最后离开商家的事，言简意赅地说了一遍。

最后才说：“您应该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商悦溪，还有商家。祁总很聪明，不至于对我没有一点点的调查。”

祁寒谨不置可否地摇摇头。

他调查过，只是没有调查的这么多。

不过大差不差，和他猜测已经推论的差不多。

“现在我说完了，祁总，你会帮我吗？”

秦素很直接地问。

当初接近祁家的确是自己别有目的，接近祁寒谨也是一样。

可是后来，秦素慢慢改变了主意。

她在算计别人，别人也在算计她，尤其是祁寒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