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有一个谢柯就已经够让时澋感觉碍眼了,现在又多了一个孔芮佳,心情多少有些阴郁。
裴菲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让这两个人在他们搞块儿墓地一起埋了得了,应该也不打紧吧,她看了眼没有任何表情的时澋,以前就有小鬼跟她说在他们那个时候男子可以三妻四妾,大户人家死后还要陪葬,她就搞两个应该不过分吧?
时澋见她眼睛转来转去,一看就知道肯定在想什么乱八七糟的事,问道:“在想什么?”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一时没留意身边的人,如实说了出来,结果时澋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不怒反笑,“你想的还挺好!”
还以为他会生气,结果不仅没生气还夸她,她脸上挂着笑容,“我就知道你不介意,就咱们两个多少有点没...诶,你别走啊!”
终于是听不下去了,时澋转身离开,还没意识到事情严重性的裴菲在后面追着他,时澋迈的步子很大,裴菲追上去多少有点费劲,小跑上去,拉着他的胳膊,怕他再跑直接把人按在了墙上,一只手拦住他的去路,不解的问:“你突然走那么快干什么我话还没说完呢,你生气了?”
她现在多少也和时澋相处了许久,再迟钝也了解了一些,仔细看着他的表情,面上并没有什么什么过多的表情,一双眸子幽暗深沉,裴菲感觉自己要被吸进去,最后她笃定道:“你肯定是生气了,为什么?因为我说的话?但是你不是还夸我的想法还挺好的?”
从背后看去她是壁咚了时澋,但是由于身高差距,其实她那就是个摆设,嘴里还在念叨着,想要找到他不开心的点,一个不注意就被时澋拉着换了个地方。
时澋背后就是一间杂物间,平常没什么人进去,他按压门把手拉着裴菲进去,门应声而关,他们两个之间的位置掉了个个,本来处在强势方的裴菲这会儿反被人压在墙壁上。
事情发生的很快,她都没反应过来,刚想说话就被温热的东西堵住了唇,只发出呜呜的声音。
杂物间没人来,自然也没有摄像机,就是因为常年无人的缘故房间里有一股味,还没来得及仔细闻闻就被那炙热而强势的吻搞得晕头转向,脑子里一时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四周空气中的气味她已经闻不到了,扑面而来的吻掠夺了她所有的气息,逐渐的脑子都有点昏昏沉沉的,她怀疑时澋要谋杀。
黑暗的房间里她什么也看不清,虽然看不清时澋的表情,但是她也大概猜到多半和平常那副淡然平静的快要出家的模样不同。
什么样呢?
像上次喝醉酒那样?
好像她也就见过一次。
胡思乱想着,终于在她意识逐渐不清醒的时候被放开了,意识都是迷离的,手不自觉地捏住面前人的衣摆,要不是背后有墙她八成要软倒在地了。
“你之前说的那个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面前的男人还是离她很近,声音有些低哑。
说一遍什么?裴菲仔细想了想,刚张开嘴就听到头顶上方的人又说,“你想好再说。”
声音平静,像是就事论事没有掺杂任何个人情感一般,这会儿裴菲在反应不过来就是傻子了,这人面上那么平静说话还那么大度,搞了半天是个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