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徐福的同伙有点强(2 / 2)

我跟过去,进去了厢房。看见一个面容十分阴柔的男子扎在女人堆中,左拥右抱。那男子看见徐福进来,也不吃惊,只换徐福做下吃酒。

徐福便做下。两个妖艳女子顺势便朝徐福扑来。徐福一个转身,两个女子竟扑了个空。那个男子就咯咯笑了起来,说姐妹们不要为难徐大人啦。

这才让女子退下,只留我们三人。

那男子看了我一眼,站起来小步飘像我,搔首弄姿的在我身边转了一圈,然后满意的走向徐福。

“徐哥哥,这人想必就是扶苏公子吧。”

“你倒是好眼力。难不成你男女通吃?”徐福坏笑道。

“哎呀,才不是,人家只喜欢女人的啦。”

那个男人,不,应该说像女人的男人,不,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这句话当真让我能让我把昨天的酒菜全部吐出来。

“栾大出发啦?”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问徐福。

徐福点点头。

“那头倔驴倒是急脾气。我没他那个本事,我得跟徐哥哥一块走。”

徐福说道;“还不行,我要去你先去帮我办一件事情,然后在这里会和。”

说罢,徐福拿出一幅地图,并在那人耳边言语了半晌。

声音太小,我没听清,不过我也不敢兴趣。

一会,我和徐福起身要走了。那比女人还女人的男人起身相送,笑脸盈盈的望着我说:

“公子,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公孙卿。往后你可以叫我卿卿。”

我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应该不会叫你卿卿,不过我会考虑叫你公公。

徐福听了禁不住笑的满脸通红。

公孙卿听了气的剁了下脚,一本正经的看着我,用兰花指指着我说:“你说什么呐,人家可是纯的不行西北汉子。”

这个言语,这个语气,竟然让我出声来。——貌似,我也好久没有笑出声来了。这让我对着两个陌生的人多出了许多好感。

返回的路上,徐福讲了很多公孙卿的事情。原来他是一个半吊子炼药师,常常把人家小病医成大病,把大病医的卧床不起;后来倒是自己捣鼓起奇怪的东西出来,比如一种会爆炸的黑色粉末,一种倒在铁上能让铁立马腐朽的液体。他最大爱好就是到永江河畔找姑娘,不过他找姑娘和别人找姑娘不同,他是为了打听当下时髦的装扮和衣服。——这倒符合他的气质。至于栾大,徐福只是简单的说他是个铁匠,又神秘的加了一句说没有他造不出来的东西。

听他讲的这些奇怪的人,我倒是十分期待着这次的东渡了。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春天化冰,船只可以出海了。

和父亲告别的日子就在明天了。听赵高昨日前来我府宣旨说,文武百官均会前来送别我与徐福。一想到要离开这座府邸,离开咸阳城,又是忐忑,又是兴奋。

徐福一直在我府中,把自己关在房子里,极少出门,一会研究一张破烂不堪的地图画布,一会拿着一块玉珏发呆。今日才走出房门,在院子里逗起他的猫来。

“徐大人,我命人给你准备了一套像样的衣服。毕竟明日是你的大日子。”

“不,明日是我们的大日子。”

“徐大人,时至今日,能否为我解答心中最大一个疑惑。”

“你是想问陛下有23个儿子,为什么偏偏选中你,对吗?”

“是。”

“我不准备回答你这个问题。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个故事,听完这个故事你如果不想去,我会奏请陛下让你留下。”

我对留下其实不感兴趣,但我对故事确实想听一听。

“二十年前,陛下已经开始命人修筑长城。当时民工凄苦,衣不蔽体,食不果腹,又要每日背负重重的石头上山下山几十次。突然有一天,人们看见一个仙女从天空飘过,从天上就落下了很多银色的头发。说来也奇怪,这银色的头发只要放到石头上,石头就变得轻如鸿毛。于是大家都奔走去捡银发。后来这个事情传到了陛下的耳中,他便明人专门收集这些银发,并把他编成一根鞭子,称为赶山鞭。因为此鞭可以轻易鞭走大山而得名。后来此事被东海之主敖广所知,他便派了她的三女儿前来偷鞭。哪知三女儿和陛下互生情愫,居然结为夫妻,并生下一位皇子。这时敖广得知以后,雷霆震怒,限龙女三日之内将鞭盗回,否者变处死那个婴儿。迫于无奈,龙女只好夜里盗走赶山鞭,又舍不得儿子,意欲一起带走,结果被陛下黑甲军追上,被连弩射伤。无奈之下,龙女只好将婴儿弃在山脚,化作龙形,携鞭而去。”

“那后来那个婴儿呐。”我急切的问。因为我已经猜出那个让我不愿意相信的结局。

徐福看了下我,若有所思,但还是继续他的故事。

“后来,这个婴儿在山脚下被一直猛虎所养,为这个婴儿挡风御寒三日,每日以虎奶哺之。直到被黑甲军所发现,猛虎才离去。”

听到这里我对这个答案已经确定无疑了。

“坊间有很多传言,有人说这皇子是猛虎所生,有人说这孩子只是捡回来的野孩子,也有人说这其实是始皇帝欠下了的风流债而已。”

听到这里,我已经可以完全明白父亲为什么过去几十年对我的冷漠了。

“而我就是那个皇子?”

“不错,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皇子。”

“可笑!我有血有肉,吃的是五谷杂粮,也会生老病死,不会是什么老虎的儿子,更不会是龙女的儿子。”

“公子,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太狭隘,离开中土,你会发现这个世界光怪陆离,匪夷所思。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

“好,就算我信你前面所说的,这和我不得不跟你一起东渡又有什么关联。”

徐福黯然下来。

“接下来是我要讲的重点。龙女逃回龙宫之后,被敖广责罚,关押在蓬莱岛诛仙台。每月剥皮一次,待新皮长出,再行剥取。。。。”

“别说了!!世间怎会有如此凶残的父亲。”

“凶残?当年白起坑杀十万赵国投降士兵,黑甲军屠了燕国平舆妇孺老人,王翦之子攻打我临淄城,杀了个鸡犬未留,不够凶残吗?这又是谁下的命令?是你的父亲!”徐福睁大眼睛,青筋暴起,只勾勾的瞪着我。

我被逼的倒退了两步。

“所以现在你晚出发去蓬莱一天,你的母亲就会多受一天的罪,晚去一个月,就要多拔一层皮。而这一切都是让你不被天雷诛灭,苟活下来的交易条件!”

“交易条件?”

“是,没错。你的母亲和主管神界刑罚的大神提出的条件。用如此的刑法,换取你的安全。”

“那我怎么就能相信你这不是为了骗我出海的理由。”

“我确实很需要你跟我一同出海,但我绝对没有骗你,你可以选择信,也可以选着不信。”

说罢,徐福就走开了。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那时我在不断的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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