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两年前我就已经查清楚了。只是毕竟这个案子时间太长了，留存下来的证据十分有限，只有那些推理不足以定他的罪。”

乔柒柒愧疚道：“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自己连妈妈对夹竹桃过敏都不记得了。”

说着又带了哭腔。

莫箫頔摸了摸她的头顶，像安抚一个小孩子一般放柔了嗓音道：“你那时候还小，怎么可能记得这些？你还记得孙姐么？”

乔柒柒伏在他怀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低声回答道：“当然记得，她还好吗？”

“多亏她偶然间找到了当年负责处理那些花的村民，他证实了在他把那些花焚烧埋掉之前，有人向他要了几棵，那个人就是曾经出现在电视新闻里的大乔总，所以他记得特别清楚。”

乔柒柒从莫箫頔怀里离开，坐直身体问道：“我可以看看剩下的照片吗？”

莫箫頔有些迟疑，他本是不忍心叫乔柒柒看的，不过望着她坚定的眼神，却不得不答应了。

第二张是宣城的地图，莫箫頔一边放一边跟她讲解。

“这是实验田的位置，这是车祸发生的那座山，一南一北。而且那些花是在温室里养殖的，即使是车子到过城南，也不可能有那么大量的花粉进入车子的空调系统，所以排除了意外的可能性。”

第三张是事发路段的现场照片，虽然当时的摄影机清晰的有限，但还是能看清路边护栏的刮擦痕迹以及路面上掉落的碎片。

莫箫頔看了乔柒柒一眼，小心翼翼解说道：“这是车子坠落前的最后一段路。”

他又翻了一页，是完全被撞断的栏杆和百米悬崖。

乔柒柒之前从来没看过这些照片，事情调查时她们太小，后来结案后警方的证据都封存起来，更是无从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