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也同样不安生。
“你从一早起来就默不作声,这是怎么啦?”
林凤霞整理着窗台上的花花草草,问乔建邦道。
乔建邦正拿着手机浏览新闻,但似乎什么都没看进去,疲劳又很烦忧地捏着额头,靠倒在沙发背上。
“我这心里总是不安的很。”
林凤霞不以为然,悠哉的往叶子上喷水,每一片都不肯放过。
“从夕夕失踪后,你就没睡过一天好觉,这好不容易那些股份已经回到柒柒名下,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乔建邦眉心更紧了一度。
“你太小看他了,他的经略比他老子只多不少,他怎么可能轻易把谋算了这么久的,能轻易捏死我们的全部筹码都拱手奉还?必定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林凤霞意识到事态不简单,裹了裹身上的披肩,转过单人沙发坐到乔建邦身边。
“你怀疑什么?”
“他那天跟我说的话颇有深意,明显是有意在提醒我,他手里有我的把柄。”
“不会吧?”
林凤霞欲言又止,思量了两秒后还是低声说了出来。
“那件事发生时他才多大?他能知道什么。”
“当年老莫就一直怀疑此事,明里暗里没少探我的口风,只怕是他早就嘱咐过他儿子,只要握住这件事,就等于拿了乔氏的七寸,不怕我不臣服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