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着臂继续说道:“我只怕现在箫頔已经起疑了,毕竟那天车祸他们处理得不干净,总是祸患。”
乔夕夕嘲笑道:“你就是担心这个啊?那以后就大可以放心了。”
“你什么意思?”
“‘擒贼先擒王’,妈,我没想到你精明一世,净想出这些低级的招数。”
陆婉婷眼底的不服就快要喷薄而出了,但鉴于这几次失败经历,她也没底气爆发。
“你姐姐是死了,可结果怎么样?你的心上人念了她一辈子,而你,宁愿赔上自己做母亲的机会,为别人养儿子,每天听着情敌的儿子叫你妈妈,那得是什么感觉啊?不过说真的,有时候我也挺佩服你的。”
啪!
陆婉婷抬手就是一巴掌,下手之重晃得自己一踉跄。
指着乔夕夕鼻子骂道:“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有什么资格教训起我来了?当年要不是老娘收养你,你和你该死的姐姐,恐怕早让你那个心狠手辣的大伯扔海里喂鱼了。”
乔夕夕皱着眉,显然有些恼火。不过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确认并没有流血,就沉下气来。
旋即又提起笑脸,若无其事地继续说:“是,你要不提我都忘了,在这方面我确实应该谢谢你。”
“我只是就事论事。上次你下药流掉了我那‘该死的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又能怎么样?你儿子还不是宠着她,疼着她,以后,孩子他们想有多少就有多少。”
陆婉婷不屑地剜了她一眼,“两年前你一走了之,包括这场婚礼,不是我悉心谋划,能有你今天的位置?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能让你坐上来,就能让你滚下去。”
“的确,我能上位是您的功劳,可今后,这个位子能不能坐得稳,那就凭我的本事了。”
“哦~看来你是有十足的把握,不妨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