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诉你。”

“说不说？”

乔柒柒是极怕痒的，莫箫頔又怎不知她的弱点。

“哈哈哈，别闹，好痒啊！哈哈哈哈。”

“说，你刚才为什么笑？”

“好，我说，我说。”

莫箫頔这才肯停手。

乔柒柒终于逃出他的魔掌，她缓了缓，又笑着说：“我突然想到我们八九十岁时候的样子，可能连牙都没有了，话也说不清楚了，你还在我身边，说着我们过去的事。”

乔柒柒说着说着，笑着笑着，原本头脑中两人老态龙钟的模样，变得不那么好笑了。

两人倒都添了些感慨。

乔柒柒眼底有些发酸，她抱着莫箫頔的手臂，靠在他肩上说：“你就算以后得了老年痴呆，忘了全世界，也不可以忘了我，听到没有？”

莫箫頔与她十指相扣，拉起她的手，在纤细的指背上亲了一下。

“我怎么舍得忘了你。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你就已经深深刻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忘记。”

他随手抓起放在乔柒柒腿上的收纳盒里的瓜子。

“时间过得真快，当年那一棵花，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是啊！这一年一年，子子孙孙不知道是第几代了呢！”

乔柒柒扬着头问莫箫頔道：“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我都喜欢，是你生的就好。”

乔柒柒边抠着瓜子，边背着莫箫頔笑着。

接着她又问道：“你说，要是儿子，取什么名字好呢？”

莫箫頔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