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他们说话的空当儿,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男人进了屋。
“莫先生,已经查清楚了,我们总局那边刚才来电话说,那个犯罪嫌疑人全吐了,他说是在医院偶然看到太太手上的钻戒价值不菲,才临时起意,意图抢劫。”
莫箫頔脸上看不出任何端倪,没有该有的愤怒,也不见思虑或狐疑。
他点了点头,语气平稳道:“陈队长,这个人就照你们的正常程序处理吧!绝不能轻饶。”
“当然,这是我们的职责。”
这时莫夫人剜了一眼乔柒柒指间的鸽子蛋,气急败坏道:“原来就是个抢劫的小贼,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敢打我女儿的主意,真当我们莫家没人了吗?一定要严惩,重重的判,好叫他长长记性。”
乔柒柒听了这话,自然知道这是说给外人听的,却未听出她这场脾气发得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而莫箫頔,也不太有兴致看她在这里演戏,便拉着乔柒柒出了这件诊室。
跟他想得如出一辙,从这爪牙身上根本不可能查到任何有用线索。
与其打草惊蛇,还不如放长线钓大鱼。
想想刚才在训斥那个为难乔柒柒的小警察时,还险些脱口而出。
这个女人真是他的命门,为了她,自己所有理智都可能霎时灰飞烟灭。
乔程程在二楼骨科的诊室,他们到的时候,乔程程正不顾医生的阻拦,执意离开。
“差不多的了,干嘛呀?弄得跟木乃伊似的,就怕别人不知道是怎么地?”
乔柒柒刚走到楼梯拐角,见状紧跑两步过去。
“哥,你干什么呀?都伤成这样了,还逞什么英雄呢?听医生的话。”
乔柒柒硬推着乔程程退回诊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