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现在还躺下医院里,自己非但救不了她,反而现在相当于在挖她的墙角,天底下有她这样的姐姐吗?
她看着钻石折射出的璀璨光芒,越看越觉得刺眼,这不是华丽的加冕,而是禁锢在她身上的沉重枷锁,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想到他为自己戴上戒指时的感受,乔柒柒犹豫了一下。
不可否认,人的本性都是自私的,谁面对唾手可得的幸福时,不会贪恋,不会沦陷,不会理所当然地想占为己有。
不过仅仅回味过那个滋味,她还是匆匆摘了下来,放回首饰盒里。
就在乔柒柒傻乎乎地自责,愧对于躺在病床的乔夕夕时,莫箫頔正好看见后者刚走出alice诊室的大楼口。
乔夕夕并没有注意到他,直接招手拦了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莫箫頔迟疑了片刻,改变了原有计划,转而进了莫氏对面的大厦。
莫箫頔再次登门时,alice刚刚拨通了打到美国的越洋电话,不过开门看是他,便默默收了线。
“怎么?失败了?”
莫箫頔闻到满屋的烟味,和浓烈的香水味,更加印证了自己的猜想。
“乔夕夕刚来过。”
“是,为昨天婚礼上的事来找我算账,顺便以莫太太的身份向我示威,就这样。”
alice从容地走到茶几前,顺手将茶几上,乔夕夕留下的名片扒拉进下边的抽屉里,推上。
“想趁周末补个觉,瞧你们夫妻轮番折腾我,还让不让人活了?”
alice心疼地看了看刚才因为关抽屉太急,不小心被夹到的名贵美甲。
漫不经心地问道:“你这又怎么了?”
通过莫箫頔那副一贯阴沉着脸,仿佛全世界都欠他的老样子,还以为他是又在乔柒柒那没讨到什么好,才又跑她这儿来。
“我跟她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