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从电视下隐形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随手扔了一罐给莫箫頔。
两人都打开畅饮一阵,她又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烟盒,递到莫箫頔面前。
莫箫頔推开了。
alice也不再客套,只掏了一根出来,动作熟练的点燃了。
“这次打算戒几天啊?”
呼~
说着她悠哉的吐了几个烟圈,边用长指勾着烟圈边说道:“我提醒你,你的最高记录好像是十六天半。”
莫箫頔懒得搭理她,只是一味地将啤酒罐举起又落下,一口一口的冰冷泡沫刺激着麻木的神经。
昨天忙着处理了一整天的公事,因为苏家的强行加入,因此许多部门的工作都要重新协调,而且还有应付那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老家伙。
下午的电话会议中,他们不停用未举办婚礼来借题发挥,逼他回国后给媒体个说法,避免外界对他私生活的猜测对集团形象造成影响。
直到夜深人静,他闲下来回想那些照片。
医院里背着转圈,车里接吻,身穿浴袍疑似同居。
他一个人侧身窝在酒店的大床上,空挡的怀里温热的小身体和清淡的发香还依稀可忆,只怕她已在另一个男人怀里了。
早晨一涌而上的暴怒已经随着一天的忙碌渐渐冷却,剩下的只有那如潮水般一遍遍侵袭的心痛和无力。
无论走到哪里都可以独当一面,翻云覆雨的本事更是令人望尘莫及,唯独败在女人身上,次次都是同一个女人。
漫漫长夜孤枕难眠,他爬起来想想从前一样找烟抽来排解心中的烦闷,火光凑到唇边又退却了。
即知是陋习
何故不放弃
一场硬仗才刚刚开始,无牵无挂更无后顾之忧。
这样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