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还不满意,我可以把他们的家里人都宰了给他泄愤。”
“不过周部长的独子,几条贱命怎么赔得起?”
“不管怎么说,还是让肇南受委屈了,过两天婚礼,我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他赔不是。”
......
当天晚上,祁雯清收到消息,向奂东的二哥被紧急召回港城,据说向家老爷子那边动了大怒。
他还没死呢。
兄弟相残的戏码就已经迫不及待开始上演了,能不气吗?
祁雯清找到向奂东,“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向奂东不否认,“阿清,坐下陪我喝一杯。”
祁雯清绷着脸,“你们家那点事我不关心,但你要是再敢伤到周肇南,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向奂东给自己倒了杯酒,“怎么?就这么担心自己嫁不到周家?”
嫁给周肇南,她的身价翻了不止一倍。
走向没落的祁家也能重振旗鼓。
她努力了这么久,不就是为了往上爬吗?
如今婚礼在即,她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
“向奂东。”她冷然道,“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向奂东放下酒杯,笑着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张照片。
祁雯清一开始都没注意到那张照片的存在。
只见向奂东用指节敲了敲。
“看我发现什么有意思的事?”
照片是在夜晚拍的,地点也是在昨天她去找向奂东的地方,偷拍的角度。
被拍到的人是周肇南和许尽欢,他们一起从门口走出来的画面。
祁雯清愣了一下,许尽欢不是应该在外地上学吗?
她是意外,但是不多。
周肇南是一个浪荡又风流的男人,他看上的人,玩腻了才舍得丢。
向奂东啧了一声,“你未婚夫旁边这是谁啊?我打听了一下,好像是你妹妹耶,又漂亮又年轻,咝——”
祁雯清敛了敛表情,把视线移到他脸上。
“你想干什么?”
向奂东揽着她的腰,稍稍用力,女人就成了他的怀中之物。
“我说了啊,我不会放弃你的。我自导自演,让别人捅我好几刀,也是为了阻止你们的婚礼。”
男人咬她的耳垂,“阿清,我都做到这个份上了,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湿热的气息调动着所有不安的因子。
祁雯清保持理智,“你是为了除掉你二哥。就算是为了我,那也只是顺便的事。三哥,在你心里,我祁雯清占几分?五分都不到吧?”
向奂东捧着她的脸,“那在周肇南心里你又能占几分?他连你妹妹都下得去手,你还指望他全心全意对你?”
祁雯清笑了,“我从来都没指望他会全心全意对我,但我跟他十年的交情,起码比跟你深。”
“阿清,时间长证明不了什么。”他抓着祁雯清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那里裹着纱布,纱布下是他心脏的位置。
“你信吗?这里住着你,永远。”
祁雯清刚想嘲讽,嘴唇就被他堵住。
那些理智,抗拒,在吞吐间被淹没。
她行驶在万吨巨轮,而这艘巨轮是生是沉,她和向奂东都已经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