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心中传来一阵剧痛。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手心里的皮肤被撕掉了一层,鲜血淋漓,十分可怖。
“嘻嘻嘻嘻。”
那邪祟见他吃了瘪,似乎十分得意,再次朝他抬起了手。他脑子一热,也没有多想,直接就地一滚,把鞋都给弄掉了。
正好鞋就掉在他刚才所在的地方,直接被邪祟的力量给扭成了麻花。
阿詹那边想要过来救,但他要对付两只邪祟,被对方死死地缠住,根本过不来。
小吕咬了咬牙,只能靠我自己了,我绝不能被战友给看扁。
他忽然想起万穗还跟他们说过童子尿能够驱邪,他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社死了,直接脱下了裤子。
就在邪祟再一次朝他抬起手的时候,一股热流洒在了邪祟的身上,那邪祟尖叫一声,被热流洒过的地方,冒起了阵阵黑烟,仿佛对他来说,童子尿就像是硫酸一样。
皮肤开始融化,邪祟痛苦非常,不再恋战,身形一闪便逃到了五六步之外,再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小吕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实在是太凶险了,他差点就要没命了。但他转过头看到阿詹的表情时,恨不得刚才就死了。
阿詹瞪大了眼睛,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似乎是想嘲笑他。
他心中警铃大作,先一步截过了话头:“那把刀有问题。”
阿詹果然没能将到嘴的嘲笑给说出来,惊讶地问:“怎么回事?”
“那把刀刚才卡在了邪祟的脖子里,根本拔不出来,而且还将我体内的精气抽出来,输送给邪祟。”
“怎么会这样?”阿詹惊讶地问,“那不是钟先生给你的法器吗?你已经用它杀了一只邪祟了,之前并没有什么问题。”
小吕沉默了片刻,说道:“不是之前没问题,只是之前没有出问题而已。”
阿詹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钟先生居心不良,他是故意给了你一件有问题的法器,想要害死你?”
“不是害死我,是害死我们所有人。你别忘了,他还给了另外几个人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