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昀杉“”
晏廷快速点了外卖,将手机收起来,闭着眼睛休息。
喝了那么多酒,就算有解酒药也不可能一点没醉,之后一路晏廷都没说话,像是真的睡着了,但等到家时,他很快又清醒过来,跟着徐昀杉往家走去。
好久没见丘比,但丘比还记得徐昀杉的味道,门一开就对着他又搂又抱,徐昀杉好不容易进了屋里,它又围着转圈圈,最后还是听了晏廷的命令才消停,老实去客厅坐着了。
晏廷家的厨房果然在二楼,跟徐昀杉和何穆之的卧室加起来差不多大,但因为他除了煮煮狗饭从来不用,看上去还是新的。
煮个面条有一口锅就行,徐昀杉挑了个离水池近的燃气灶,给晏廷煮面的同时,顺便给丘比煮了今晚的宵夜。
因为晏廷在家时间不稳定,所以专门找了照顾丘比的人,负责丘比的食物,还要负责早晚带丘比出去活动。
照看人一般一次性准备一个月的食物,冻在冰箱里,徐昀杉拿了一份出来,看到包装袋上写的食物配料,只觉得狗都比自己吃得好。
晏廷坐在二楼客厅沙发上,听到关火的声音便起身进了厨房。
他直接在厨房用锅吃,徐昀杉则拿着热好的狗饭下楼喂丘比,丘比很快就吃完了,徐昀杉拿着被舔的像新的一样的狗碗上楼,晏廷正在洗面条的锅。徐昀杉走过去,他把狗碗也接过去洗了。
徐昀杉站在晏廷边上,看他的脸,明明刚刚一杯接一杯地喝酒,但现在看着完全没有醉意,他自己是一杯啤酒就能喝倒的酒量,很难理解千杯不倒的人。
他就这么在旁边看着,听着哗哗的水声,竟然有些犯困。
最近总在十一点多就睡了,现在这个时间正是入睡的时候。
晏廷洗好碗擦干了手,转头看到昏昏欲睡的徐昀杉“你都快站着睡着了,还守这儿干嘛。”
徐昀杉清醒了一下,抬手揉眼睛“你没醉么”
晏廷愣了愣,笑道“没有,我没那么容易醉。”
他推着徐昀杉的肩膀往外走,又道,“下楼,赶紧洗洗睡吧。”
晏廷推着徐昀杉走进客房,看他进浴室洗漱,自己也回了房间。
因为吃过解酒药,他不仅没醉,还非常清醒,洗漱过后也毫无睡意。
晏廷坐到床上,拿起手机看了下微博,电影杀青的消息还在热搜,不过热度已经降了一些。
他又随意翻了翻其他的,放下手机准备躺下。
头刚贴到枕头,晏廷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下床。
他走到门口,轻轻打开卧室门,往客厅看去。
徐昀杉换上了宽松的短袖短裤,在沙发上侧躺着,身上盖了一条薄毯子。
他就知道。
晏廷又气又无奈,大步走了过去,本想将人弄醒赶去客房睡,但看到徐昀杉睡得正熟,他又忽然不想这么做了。
真叫醒了指不定待会儿又跑出来。
晏廷弯下腰,一手伸到徐昀杉脑袋下面,另一手抓着徐昀杉的手腕,搭在自己肩上。
手腕还没松开,徐昀杉身体一颤,睁开了眼睛。
视线正好撞在一起,晏廷对上徐昀杉有些慌乱的视线,脑子里忽然一片白。
“呃,我”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徐昀杉已经抽回自己的手。
徐昀杉撑起身体,蹙眉看着晏廷,那双眼睛像蒙着一层雾,但隔得太近,雾里的情绪都无可抑制地流露了出来。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户,在客厅印下一块块几何图形。
脸近在咫尺。
只是一瞬间,晏廷鼻尖呼出一口气,一手扣住徐昀杉的肩膀,将他推到沙发上,偏头吻住他的嘴唇。
徐昀杉睁大眼睛,猛挣一下,却被晏廷牢牢扣在怀里,动弹不得。
嘴唇有些凉,但掌心和吻都无比炽热,晏廷企图撬开徐昀杉的唇齿,徐昀杉却死死扣紧牙关,两人在混乱急促的鼻息间僵持不下。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徐昀杉的脑子里各种念头不断冲撞着,像被绳索扼住了喉咙,几近窒息。
匕首就在前方,一旦拿起就能解脱,但剪断绳索的代价是万丈深渊。
但他还是伸出了手,将匕首拿了起来,割断绳索的同时划破了皮肉。
徐昀杉身体松懈下来,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回应着晏廷的吻。
得到徐昀杉的回应,晏廷受到了鼓舞一般,吻得更深了。
他汲取着徐昀杉的味道,温柔又有力。
直到一只手抓到徐昀杉的衣摆,发烫的指尖点到徐昀杉的腰。
徐昀杉猛地惊醒过来。
他忽然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扭头避开晏廷的亲吻。
晏廷被迫松开徐昀杉,朝后退了一些,徐昀杉重新撑起身体,但晏廷两手还放在他两侧,将他桎梏在狭窄的空间里。
“徐昀杉。”晏廷声音很低,双眼凝视着徐昀杉的眼睛,眼底很急切,“我”
徐昀杉反手捂住晏廷的嘴。
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脸上的表情也一塌糊涂,但也只是很短的一瞬。
徐昀杉低下头,再抬起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那些慌乱,而是一脸的冷漠。
他注视着晏廷的眼睛,眼底像一汪水掉进冰冷的山谷,结成坚固的冰。
那块冰渐渐裂开,变成无数锋利的冰刃,狠狠刺进两人的身体。
徐昀杉的声音也冰冷刺骨。
“离我远点。” ,请牢记:,免费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