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处绝佳的会客之所。
最后便是一片小山林,郁郁葱葱。
和前院相比,后院更像是一处园林。
亭台楼阁、水榭花厅,或依水而建,或傍山而立,恰到自然。
即便是一直坐在滑竿上,但到了傍晚时分,华兰整个人依旧是累到不行。
华兰第一次觉得院子大了也不是什么好事。
光是逛了一圈,就已经累到不行,接下来要管事,恐怕又要费上许多精力。
不过今天运动不少,晚饭时华兰的胃口好了许多。
群星璀璨,银月高悬。
点点月光洒在梓泽居的窗边。
秋风习习,夜空中偶尔传出几声清脆的虫鸣。
突然,一声如泣如诉的夜莺婉转,短暂的打破了黑夜中的宁静。
屋内。
只见华兰并拢着腿坐在床边,被杨文远搂住纤纤细腰,抱在怀里。
“娘子,夜深了。”
华兰原本埋着头。
闻言,带着满脸红霞娇怯地看了杨文远一眼,默默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一种默认!杨文远立马猴急的欺身上前。
不多时,已经是重回昨日之好。
“你…你轻点。”
“得嘞!”
如切如磋。
如琢如磨。
一股股如同潮水般的畅快不断涌上杨文远心头。
半晌,只见房里突然冒出一句话。
“喊我远哥哥!”
“嗯~哼!不喊……”
“哼嗯~喊不喊?”
“……”
“远…远哥哥……”
“呃嗯~!”
杨文远自是懂得怜香惜玉的。
知道华兰累了,也没有强加索要。
难怪要三日归宁,原来是冲着我来的!翌日。
杨文远神清气爽的早早起床。
华兰也醒了,不过却是有些受气地一直在床上侧身躺着,用被褥蒙住自己的脸,久久不愿意起来,显然是还记恨杨文远昨夜的荒唐话。
杨文远见状也不恼,笑了笑,让翠蝉上了一桌新鲜的早点吃食。
待东西摆满,杨文远施施然的坐下,慢条斯理地开始品尝,嘴里还点评道:
“嗯,这玉米烙弄得好,金黄灿烂,还撒了雪花糖,端得是香甜可口,哟,这红豆酥卷也不错,奶香四溢,酥脆香糯,咦?这不是软酪吗?难道是刚从樊楼那买来的?这可得趁热吃……”
食物的香气四溢,外加杨文远惟妙惟肖的讲解评说,华兰顿时觉得自己肚子开始抗议。
饿了!
不过华兰下定决心不理杨文远这个登徒子,现在若是不制止,以后不知道还要弄些什么糟践话出来,这如何让贤良淑德的华兰受得了。
华兰心里也在暗自责怪:自己昨晚怎么就昏了头,还……
华兰摊开眼前的玉手,不知想到了什么,如凝脂白玉般的俏脸骤然变得通红,贝齿轻咬粉嫩的嘴唇。
“流氓脾性,浪荡子!”
杨文远知道强逼不得,见华兰久久不动弹,当即起身拿着盛装软酪的盘碟坐到床前,轻轻扇动,惹得华兰的鼻翼不断翕动。
“还没醒?”
杨文远瞟了床头一眼,故作叹息道:“唉,既然如此,那只有我一个人把软酪吃完了。”
“但这太多了,吃不完怎么办,丢了?”
杨文远一直在旁边喋喋不休,华兰装睡也是装不下去了,当即掀开盖住头的被子,露出一身赤色鸳鸯肚兜,羞愤道:“杨文远,你有完没有?!”
“夫君都不叫了,直接喊杨文远?”
杨文远故作震惊,愕然道:“果然,有句话说得对,不要相信漂亮女人的话,漂亮的女人都是骗子,你婚前可不是这样的。”
见杨文远得了便宜还卖乖,华兰只觉得牙痒痒,红着脸怒嗔道:“我是骗子?为什么这样,不都赖你?”
华兰现在很有理由怀疑,杨文远昨日白天带自己四处乱逛,就是早有预谋,不然自己也不会被累昏了头,干出那等事。
“怪我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杨文远现在提起裤子说话就是硬气,主打一个不懂。
杨文远转不过不知道,华兰也不好意思自己说,只能靠在床前肚子生闷气,杨文远见状,把软酪递了过去。
“要不吃些?”
华兰知道奈何不得杨文远,自己肚子又更饿了,只能愤愤接下,一口一个径直塞进嘴里,咬牙切齿的样子,像是嘴里的是杨文远一般。
杨文远嘴角含笑,看着华兰白嫩的脸颊涨的鼓鼓的,些许阳光透入,一双杏眼更是显得光彩灵动,心里端的畅快温暖起来。
这般才好嘛。
在外人面前须得摆出一副贤淑的样子,但是在自己面前、闺房里,还是自然点好。
俗话说,人前贵妇,人后……什么的。
杨文远虽不至于这般,但华兰到底还是一个青葱少女,如今做了自己的大娘子,自然不需要再时刻谨记那些繁文缛节,自己过得快意自然,舒坦自在才是真道理。
见杨文远直盯着自己笑,华兰还以为他在笑话自己吃相不好看呢,当即动作收敛许多,红彤着脸想要维持优雅的礼数,但被杨文远出言打断:
“放开大胆的吃,侯府差不了你这一口!”
此言一出,华兰“扑哧”一笑,被嘴里的软酪呛了下嗓子,没好气道:
“你嘴里真是蹦不出什么好话来。”
杨文远反倒是脸露洋洋得意:
“好话那都是假话,对别人说的,你是我三媒六聘,中开大门迎娶的正室大娘子,自然不需要编造些什么谎话。”
杨文远现在可谓是什么好话都往华兰身上硬靠,不多时就哄得华兰消了气。
(本章完)